國相府
黃子安沒有坐往日出行所用的馬車,而是翻身騎上一匹駿馬,揮動馬鞭,駿馬沿著國都中央大道一路疾馳。
“這是誰這麼猖獗,竟然在城中騎馬疾馳?”
旁邊有人認出了黃子安的官袍,忙不迭捂住對方的嘴。
“沒認出來嗎,這是相國公。”
“啊!相國何故如此驚慌?”
眾人搖頭。
但眾人相信,能讓相國如此騎馬狂奔,定是有驚天大事發生,也讓離國都城緊張了一番。
小小的風波並沒有影響馬背上的黃子安。
若不是入世百年不能暴露修為,他都想立刻騰雲駕霧趕去皇宮。
這白瑾瑜,一始終就是十多年,把離國和皇帝全都丟給了自己,這次回來一定要好好討要個說法。
此時天邊飛來一道流光,先一步落入皇宮大內。
那是墨家鉅子鄧不悔,黃子安見狀不自覺又揮動了幾下馬鞭。
當黃子安趕到皇宮時,大殿內已經坐了好幾個人。
有國君趙青,墨家鉅子鄧不悔以及墨家匠人司徒安,以前的小黃門丁金。
而那坐在國君右手邊的不是白瑾瑜又是誰。
“臣參見陛下,萬歲……”
“師父回家,今日只是家宴,先生就不要多禮了,快快起來入座,就等你了。”
聽見趙青用的是先生稱呼自己,黃子安也沒有強求,起身坐到了白瑾瑜旁邊給他預留的位置上。
滿臉苦大仇深的盯著對方。
白瑾瑜哪裡不知道黃子安的怨念,當年說好幫助道家的黃子安變法,可沒成想這一去就是十年。
黃子安這些年幾乎是朝廷與變法兩頭忙,幸虧白瑾瑜在離開前留下了變法最關鍵的一些建議,否則黃子安這次就是提著刀來見面了。
“白國師這些年出去瀟灑的可以呀。”黃子安幾乎是咬牙切齒道:“將陛下與離國百姓棄之於不顧。”
白瑾瑜無奈,只能解釋道:“不是我不想回來,這些年我也是身不由己……”
便將昏迷之事說了出來,又簡單述說了妖國與儒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