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襲的徐婉憋了一肚子的疑問,但對方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立刻祭起法器伶音琴與老道戰做一團。
但奈何她自己也好還是伶音琴也罷都不是以戰鬥見長,幾次交手便陷入了被動,只能靠著法器靈力勉強自保。
沒有了徐婉的庇護,倖存的大漢士卒再次舉起了屠刀。
村民們絕望的看著一步步靠近計程車卒。
丈夫已經慘死的婦人死死的將兒子護在身後:“求求你放過他們,他們還小什麼都不懂,求求……”
婦人跪在地上絕望的哭泣著,為了讓孩子活下去,她什麼都願意做。
那持刀計程車卒看起來只有十來歲,婦人的祈求讓他猶豫,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直到遠處投來隊長警告的目光。
“對不起,我也不想的,你做鬼別來找我。”年輕計程車卒顫抖著舉起了鋼刀,眼中盡是陰冷和狠毒。
在這個時代,普通人是沒有選擇餘地的。
如果他不殺了眼前的婦人,那麼死的有可能就是自己。
看到這樣的目光,婦人知道今天絕不可能活下去了,她緊緊地抱著孩子,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
“吾主庇佑,我願獻上我的肉體、靈魂和一切祈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虔誠的信徒面朝白蛇像的方向不斷祈求,婦人並不是奢求白蛇仙子能真的顯靈救下自己,不過是臨死前對信仰的寄託。
但無人能夠看到的是,婦人口中的祈求伴隨著逐漸壯大的信力化作洪流不斷湧入村中的白蛇像中。
若是往常,這一縷靈力將會透過白蛇像匯聚到十二白蛇祖廟中。
但今日這一縷靈力卻被吸引一般向南方的天際飛去。
坎國邊界,千丈高空的木鳶之上,上一秒還在熟睡的巨大白蛇猛地睜開豎瞳。
投入眼簾的卻不是船艙的景象,而是一名士兵和他手中高舉的鋼刀。
白蛇下意識發動攻擊,赤紅色的妖力從豎瞳中噴湧而出。
嘶~
一聲嘶吼,白瑾瑜的視線恢復了正常。
被嚇了一跳的小赤衣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從新化作人形態的白瑾瑜。
剛才是什麼情況?
隨著鱗片化作白裙,白瑾瑜抬手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
與此同時,白瑾瑜的腦海如同放入了無數個音響般響起無數的人聲。
“白蛇仙子,求您保我妻兒平安……”
“吾主,求您保佑我發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