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託,微臣自會全力以赴。”戴川表態。
黃子安也急忙迎合。
“其一是朕在年內有意御駕親征收復離國失地,我大離國土任由近半異於叛軍之手已有數年以,且這叛軍與儒生來往密切,朕恐久則有變。”趙青頓了頓看向戴川,道:“朕且問你,將軍手下之兵可堪戰呼?”
御駕親征,戴川愣了一息,當他對上趙青的目光後不假思索道:“兵精糧足,可戰也!”
趙青滿意點頭。
即便是有儒生站在叛軍一邊,但對於收復離國失地,趙青絲毫不會懷疑其可能性。
有著木鳶和圓動儀組成的後勤以及新裝備,只要儒家修士不光明正大的撕破臉皮插手人間之事, 單憑那群叛軍根本不足為慮。
“相國。”
“臣在。”黃子安上前半步道:“戴將軍出征, 臣定會主持好後勤及朝綱之事, 不復陛下的信任。”
趙青笑道:“黃相國的能力朕自然清楚,也相信你能處理好政事,不過朕要做的第二件事卻不是這個。”
說完,趙青伸手探向腰間的芥子袋,摸索一番後取出一物。
一旁的女官將其遞到了黃子安手中。
“相國可還記得此物?”
黃子安開啟一看,臉色微變:“這是困神符籙!”
“朕看過卷宗,當年先帝被魔教所害,國將不國之時,黃相國已經是九卿廷尉了吧。”
一旁的戴川惡狠狠地看向黃子安。
黃子安瞳孔一震,屈膝下跪道:“稟陛下,當時臣確實是廷尉,只是法家入世百年乃是磨鍊不可透露其修為,否則大道不成終生無法化神,老臣……”
“相國想到哪裡去了,朕不是在怪罪相國沒有出手相助。”趙青笑著說,臉上滿是關心和釋然:“而且若不是先帝遇害,我那些哥哥們全都殉國,我也不會……我今天只是讓相國看看這困神符籙是否完整。”
見趙青的神色不似作假,黃子安這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站起身。
法家與儒家相似,入世對他們來說是證大道的關鍵,治國之策更是法家的重中之重。
簡單來說官當的越大,之後的“道”就越寬、越遠。
趙青如果發怒確實無法對黃子安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脅,但若是趙青願意,足以斷了黃子安的大道。
對一個尚有餘力衝擊更高層的修士而言,大道蒙塵簡直比殺了他更讓黃子安畏懼。
當即沉下心來檢查起手中的困神符籙。
這困神符籙乃是上古符籙,黃子安並不精通符文之法,但只是簡單地檢查其完整性並不需要太多的專業知識,只需要檢視靈力運轉是否流暢便行。
只是陛下要這困神符籙幹嘛?
黃子安默不作聲的檢查著,上位的趙青卻有些自言自語的開口,道:“白國師曾經為朕上過一堂課,朕覺得十分有趣,趁著相國檢查符籙的時間我與二位分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