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姑娘,我看咱們還是先出去再說吧。”
看著就差以身相許的馬大小姐,白瑾瑜有些無語。
雖然她清楚,馬大小姐如此主動的行為,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落日寺中有某種激發人慾望的邪氣器所致,但正所謂邪不伐正,若心裡一點想法都沒有,這邪器對人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
就好比剛才那淫·僧要強·暴馬媛媛時,該反抗還是能反抗的。
那馬大小姐終歸還是深閨大小姐,聽白瑾瑜這麼一說,也注意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反常,頓時臉上一熱,連耳朵根都紅透了,將頭埋在胸裡再也不敢看眼前的俏公子。
一旁的赤衣翻了翻白眼。
現在知道羞了,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走吧。”
“阿彌陀佛。”
正要離開,門外卻傳來一聲佛號。
白瑾瑜轉身,屋外湧來了一大群持棍的武僧,中間站著一個身披華麗袈裟的老和尚。
這聲佛號就是那老和尚嘴裡吐出來的。
“施主私闖我落日寺,又打死我寺僧侶,豈能說走就走?”說完老和尚上下打量起屋內的馬大小姐。
臉上劃過一絲怒氣。
逆徒居然揹著他私藏了一個會·陰體的極品貨色準備私吞。
又想到逆徒已經被打碎了腦袋,這美人現在歸自己了,臉上又是一喜。
再回過頭看門內站著的俏公子,這一看卻是再也移不開眼睛。
雙眼秋波閃,酥胸玉兔顛,兩腮飛紅霞,美豔若貂蟬。
從站姿來看,這女子還是紅·丸·處·子之身。
馬媛媛沒看出白瑾瑜是女兒身,但這老和尚卻早已人老成精,白瑾瑜的裝扮又如何能騙的了他。
如若將她掠為鼎爐,好生調教,不但能得到一個極品禁臠,老衲甚至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破丹立元嬰。
半響,老和尚才從憧憬中回過神來。
但剛才如此明顯的慾望又如何能夠瞞得住白瑾瑜的眼睛。
沒等白瑾瑜發話,老和尚突然收起了剛才的強硬,雙手合十行禮道:“老衲淨根,敢問女菩薩法號,又為何要擅闖我落日寺?若是本寺有什麼得罪之處,老衲可代寺中僧侶賠個不是,還望施主海涵。”
“淨根?好名字,只是這根似乎沒有淨乾淨,居然還敢在縣城之中開辦淫寺,就不怕被天下正道梟首?”白瑾瑜皮笑肉不笑道:“你們這群和尚倒是沒有得罪過我,只是你們派人去劉家鄉集拆香火祠堂的馬老二把我得罪了,那香火祠堂供奉的乃是我的好友。”
老和尚聞言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