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日汗的聲音不小,方伯羽和時若雨以及羅光他們也都聽到了,金禹楚趕忙衝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老頭,你能不能小點聲啊!”
呼日汗哈哈一笑,道:“小子,你還是年輕啊,這種事情就應該大大方方的說出來,越是掖著藏著越尷尬,找物件嘛,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這事兒就過了,大不了自己一個人過,像我一樣不瀟灑嘛!”
金禹楚沒好氣的說道:“我可不想像你一樣,一個人待在這大沙漠裡,我肯定受不了!”
經過了呼日汗這麼一鬧,別說還真的有些效果,金禹楚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尷尬,他轉頭對任嫻說道:“花兒,你既然這麼跟我說了,那我覺得你就是想清楚了,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獵物,我們就和他們一樣,是好朋友好夥伴!”
說完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遞到任嫻的面前,任嫻微微一笑,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握在了他的手上,道:“謝謝你能理解我!”
金禹楚嘿嘿一笑,道:“不理解也沒有辦法啊,哥也不是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人呀,不過你別說,你這小手是挺柔軟的哈!”
任嫻瞬間甩來了金禹楚的,笑罵道:“流.氓!”
“哎呦!”
金禹楚的右手是有傷的,被她這麼一甩,頓時吃痛的喊了出來,任嫻趕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了你手上有傷,趕緊過去上藥吧!”
金禹楚本身也就是一個神經大條的人,再者說了,他對任嫻的那種喜歡就是單純的男孩見到漂亮女孩的那種喜歡,根本就談不到什麼撕心裂肺,雖說心中有些失落,但並沒有什麼傷心,他來到呼日汗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道:“老頭,你可別使壞啊!”
呼日汗嘿嘿一笑,道:“小子,你就放心吧,就你這點傷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你想想我養了那麼多羊和駱駝,平時有個傷病都是我親自治療的,把心放到肚子裡!”
呼日汗的話音一落,任嫻就抿嘴笑了起來,遠處的方伯羽哈哈一笑,道:“柱子,這麼看來呼日汗大叔是名副其實的獸醫,給你看病也算是對口,哈哈...”
金禹楚沒好氣的罵道:“你給我滾吧!”
隨後他轉頭看著呼日汗道:“老頭,來吧!”
別看呼日汗嘴上說的輕鬆,但他卻沒有絲毫的放鬆,畢竟金禹楚和那些牲口還是有區別的,伴隨著時不時傳來一聲慘叫,金禹楚的傷口也被重新清理消毒,當把草藥砸碎了敷上去時,金禹楚有些驚訝的道:“老頭,別說你還真有兩下子,這草一弄上疼痛感就減輕了啊!”
呼日汗一遍給他包紮,一遍說道:“這是因為這中草裡含有麻痺的成分,只是疼痛減輕了,但炎症還得個兩三天能消下去!”
就在這時,羅光和羅明從外面走了進來,羅明衝著呼日汗無奈的說道:“呼日汗大哥,駱駝不肯進來怎麼辦?”
呼日汗微微一笑,道:“那是因為洞裡太黑,它們感覺不安全,先把它們帶到洞口處,慢慢適應了就能一點點帶進來了,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說完他跟著羅光二人走了出去,許運動和方國對視了一眼,道:“咱們也去幫忙吧!”
不知是草藥起了作用,還是因為金禹楚一路都在休息,此時他已經來了精神,看著方伯羽道:“你說這棺材在哪裡放著呢,咱們過去看看唄!”
方伯羽道:“這裡是正殿,棺槨室應該就在這正後方,走吧!”
站在方伯羽身旁的時若雨一把拉住了他,皺著眉頭道:“你現在怎麼跟柱子學啊,棺槨有什麼好看的,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