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嫻的話,金禹楚差點從駱駝上摔下來,乾咳的幾聲,二人之間的氛圍多少有點尷尬,任嫻又輕輕的揉了兩下,有些埋怨的道:“這不都怪你嗎,要不是為了抓住你,怎麼能撞你身上,討厭!”
“怪我?哦...你是說昨天晚上我把狼甩出去那一下嗎?”
金禹楚突然想起的確有這麼一回事,要不是任嫻那一下有使自己有緩衝,說不定自己也得跟著撞到上,任嫻沒好氣的說道:“可不就是那一下嘛,到現在還脹痛呢!”
聽著她的話,金禹楚便自行腦補了起來,他本就喜歡任嫻,此時二人又是同騎一峰駱駝,身體本就緊緊的靠在一起,金禹楚只覺得自己內心深處有一股莫名的火氣,身體的某個部位便隨著駱駝前行的搖晃中不斷變化。
“我擦,這怎麼辦?”
金禹楚自己能感覺不到嘛,他慌忙間雙手撐著駱駝的後背,把自己的身體儘量往後峰上靠,由於此時他的姿勢根本就不好發力,於是金禹楚便雙.腿夾緊駱駝的身體,想配合雙臂支撐一起挪動身體,可是他哪裡知道,這駱駝和馬是一個道理,只要是用腳後跟輕輕的一磕它們的腹部,那就是加速的指示,之間駱駝瞬間加速,而金禹楚原本剛剛抬起的一點身體在駱駝加速的一瞬間又猛地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坐在前面的任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覺得駱駝在加速的一瞬間,身後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私密部位,雖然隔著衣服,但那種感覺也是很不舒服的,她左手扶住駱駝的前峰,右手往後一抓,想要把那東西挪開,口中還說道:“你腰上掛了什麼東西,硌到我啦!”
任嫻的右手準確的找到了頂住自己的東西,就那麼一抓,隨後往旁邊一撥,下一秒她的右手閃電般的縮了回來,因為她終於明白硌住自己的東西是什麼了,口中罵道:“你這個流.氓!”
而金禹楚比她還要難受,原本抬起的身體,這麼猛地下墜,關鍵部位的猛烈衝擊令他差點叫出聲來,女人獨特的氣息加上物理的衝擊,更何況接觸的物件是自己心念已久的人,這傢伙的大腦已經有點犯暈了,可隨後任嫻的那一抓,才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對金禹楚來說簡直就是瞬間萬點暴擊啊,口中輕哼了一聲,被抓的部位微微跳動了幾下,差點直接繳槍了。
也就是那跳動的幾下,任嫻才感覺到那是什麼東西,她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齷齪的傢伙,可偏偏這時駱駝正在加速,她口中忙喊道:“快停下來,快停下來!”
走在隊伍最前方的呼日汗急忙回頭,口中爆喝了幾聲,金禹楚和任嫻的駱駝才緩緩的降速,呼日汗問道:“怎麼了,你們是不是磕到它的肚子了?”
“我...我要下來!”
任嫻羞紅著臉說到,身後的金禹楚更是慚愧到了極點,他右手往前一探,抓住了任嫻的右手,低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給我留點面子!”
任嫻心中這個氣啊,你都這樣了我怎麼給你面子,剛想甩開金禹楚的手,她突然發現握著自己的那隻手竟然裂開了一道口子,整個手背都是腫脹的,那口子還在微微的滲著血絲,腦海中瞬間想起昨晚金禹楚頂在自己身前,不顧危險的抓住惡狼的一幕,喃喃道:“你...你的手,是...是昨天晚上受傷的嗎?”
金禹楚趕忙把手抽了回來,道:“沒...沒事,不小心打到它牙上了,劃破的,不是它咬的!”
“花兒,你怎麼了?”
身後的羅光騎著駱駝來到任嫻和金禹楚身旁,繼續問道:“是不是你們倆騎著不舒服?”
任嫻暗暗嘆了一口氣,轉頭看著羅光道:“光哥,他的手昨天被狼牙刮破了,得處理一下,好像有點感染了!”
聽到任嫻的話,金禹楚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把實情說出來,那自己也就別想做人了,他笑了笑,道:“羅光大哥,沒事,劃破點皮兒而已!”
羅光正色道:“如果是碰到牙齒的話可不是鬧著玩的,伸出來我看一下!”
當金禹楚把右手伸出的時候,羅光嚇了一跳,趕忙喊了一聲,道:“都先停一下!”
片刻後,眾人都下了駱駝,方伯羽問道:“怎麼了羅光大哥?”
“小金的手感染了,必須要處理一下,弄不好要先送他回去!”
金禹楚趕忙道:“沒事,哪有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