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半夜,荊小強忽然被瑪索姐姐的助理艱難敲門喚醒:“有電話找您……”
不需要事後回想,剛剛清醒過來的荊小強立刻感覺到了一絲意味深長。
特別是香肩半露的瑪索姐姐睡眼惺忪:“她們這時候還找你?”
荊小強快速穿衣:“是巴硒國家隊透過你的聯絡電話找到我,嘿嘿,有點意思嗷。”
蘇妃瑪索還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荊小強過去親吻下:“沒事兒,你繼續休息,我去談點事情就回來。”
出來還順便看了眼兒子的尿不溼,然後安保人員已經等在樓廊上。
胖乎乎的朱利安也在其中。
荊小強也對他們做了個小心防範的手勢,立刻有人從房間換了武器包跟上。
下樓上車的時候,甚至連團隊律師都衣衫不整的從旁邊公寓酒店樓裡衝下來跟隊。
這種涉及到不同國家之間的事情,一定要保持足夠高的警惕性。
從武力到法理都要保證。
特別是荊小強還心理預設一定會有事的前提下。
三部越野車在深夜的巴黎市區迅速穿過靜謐街道,到郊外巴硒國家隊訓練營都是半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兩個月前,荊小強和阿米爾先生到處慰問參賽國家隊,就避開了牛皮哄哄的巴硒隊。
現在哪怕已經凌晨三四點過了,距離幾百米外就陸續出現各種路邊的採訪車輛。
三部沒有任何標記的日產越野車疾馳而過的時候,都能激起不少帳篷、車窗裡職業習慣的咔嚓鏡頭拍攝,荊小強真想叫潘雲燕來看看什麼叫敬業。
訓練營外更是密密麻麻的各種記者車輛,再晚都有人在輪流值守,差點把鏡頭戳破車窗玻璃看清裡面是誰。
荊小強跟安保們只能把墨鏡衣衫遮得嚴嚴實實。
其實就類似阿米爾先生在倫敦郊外那座莊園,藏在一片廣袤的樹林、草坪中幾座宅子,然後有塊草坪圍成了足球場。
到這種時候高強度的訓練已經不是國家隊備戰的重點,而是給球員們保持點基本運動狀態即可。
特別是已經面臨最後的決賽就在十來個小時後。
怪不得幾乎所有的記者都集中到門外。
現在好幾個人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建築門口踱步轉悠,立刻迎上車輛。
荊小強對自己的律師點點頭,才推門下車用英語:“怎麼?羅吶邇多有什麼狀況?”
對方含含糊糊:“他說一定要見到你……”
大老闆的律師和安保頭子跟著邁步,卻被伸手攔下:“他只是要見羅伯特先生,其他人就不要去了。”
荊小強斜眼看看:“你怕是低估了我的安全措施,我不認識你們任何人,如果不是你們能打到我家人的私人電話,而且是關於羅吶邇多的事情,我根本不會來,他們要確認安全!”
對方這幾位穿著運動服的猶豫下,還是允許跟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