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這麼表達,隨時可以轉場的,他還如此低調的保持各種明的暗的合作態度,是各方都想盡量保持這種局面,誰打岔是要負責任的。
如果連荊小強現在有倆兒子,孩子媽是誰都打聽不到的,可能也不需要在乎對方有幾斤幾兩吧。
還是荊小強再三叮囑餘舒凡要長袖善舞的面對打磨,越是各色人等越要防著下三濫,更許諾這個階段練好了,薪鄉的演藝唱片公司,東京的演藝事務所,又或者都柏林的歐洲分公司隨便她自己選擇去當管家婆。
所以餘舒凡更有動力了,還要去國外見識青樓呢。
荊小強笑說下次就帶上她。
有了這面門簾遮擋,荊小強才能輕鬆的在學校家裡轉悠。
安寧走了大家都鼓掌稱快,早餐跟金寶媽吃,晚上成小姐煲了湯,中午……汪老師說那煩人的三小隻
不在,就該陪著她吃便當,現在有車可方便了。
哪怕她是當初收了西亞公主撤下一圈車裡面最便宜,卻是開得最自在的那個。因為荊小強肯定獻媚:「是我專門給她說了你肯定喜歡這,才定點買,我們自己買有點洋蔥頭,土豪的錢不花白不花……」
汪老師也有打算:「我爸賺了點錢,又經常出差,膽子越來越大,想來滬海買個房,說是以後有了寶寶我媽方便來照顧。」
荊小強配合的虎軀一震:「是內個意思嗎?」
汪茜要使勁忍住笑,儘量像上課時候那麼嚴肅:「是不是內個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讓他們擔心,起碼來滬海看到我們還是有個家的,對吧,馬上又要年底又是一年!」
明年就三十了,最煩這個!
荊小強耍賴:「買房子我舉雙手贊成,我最近又搞了點錢,但我以為你這麼品味高雅的人兒,應該沒那些世俗的念頭吧,我這腰有點受不住。」
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汪苦在食堂都忍不住大笑,使勁拿掌緣堵住嘴才能不噴出來。
她自己也可樂,怎麼就沒點憤慨或者委屈的心思呢。
好多新生眼熱,大師兄跟師太好般配!
老生負責維護秩序別去打擾小強跟茜茜姐搞創作,惹到了練功房累你個半死。正好書記看見,沉著臉端餐盤過來沒好氣:「你們還是注意點影響!」小老師表示不畏強權:「他都畢業了,再說我們是同事關係說說笑笑也不行?」說著還順手收了荊小強的便當盒:「一週之內必須把這個事情辦妥,不然你又跑了。」
然後只對領導示意下就走掉。
陸媽媽才懶得問什麼事,看吃得滿嘴油還意猶未盡的女婿對空蕩蕩桌面撓頭:「今年院裡推薦小汪帶學生參加全國大賽,她居然拒絕了,你好好跟她溝通下!」
她也知道管不住這種對行政、職稱、獎勵都不感興趣的舞痴。
誰知荊小強更捨不得管:「她想怎麼跳就隨便她順,不是所有人都要在獎項甚至舞臺上去展現舞蹈,那個蘭欣欣我聽說參賽受了點傷,這個巡演季把他交給我,我在倫敦張羅了個水平很高的運動康復中心,帶他去試試歐美先進的診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