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小強真的像個父親:“沒錯,錢給夠我當然可以這麼做,但反過來說你的表演如果帶著要反駁打臉的目的,還是表演嗎?”
這兩年正在薪鄉戲劇與電影研究所學習訓練的朱迪馬上明白了,表演當然最重要的是代表那個角色的身份,無論歌劇、影視甚至是唱歌,都有表達角色的定位。
如果表演本身是為了去證明什麼,去打臉或者說服別人,那從心態上就落了下乘。
滿意的踮腳親下臉頰:“學到了!”
坂井立刻哦哦哦,崇拜到無以復加的那種。
宮澤馬上跳起來搗亂:“假的!假的,只有傻子才信他這話!”
果然荊小強哈哈大笑:“對對對,這是忽悠傻子的毒雞湯,這是我們對外說的場面話,顯得我們很專業,其實就是錢沒給夠,你看他給一百萬美元一場我去不去,捏著鼻子去被他們噴口水……好像我現在唱一場演唱會就能在全場崇拜中收入上百萬美元,為什麼要去遭這個罪,嗯,就是老子不樂意!”
宮澤開心的跳上椅子踩著扶手飛跳過來叭叭叭的熱吻!
就像個答對題的孩子。
換朱迪若有所思的認真想,但還是略微疑惑。
坂井已經臉上全都凌亂了,您這到底哪句是真是假呀。
荊小強滿意,宮澤和朱迪都是人中金鳳,遇山化水得了機會真會浴火重生那種天資。
坂井就要死心眼或者乾脆說單純笨點。
他也不吝多教幾句:“我個人的態度,你可以追求藝術,但最好實現了財務自由,不用在乎別人的臉色之後再為所欲為的釋放藝術才華,但在這之前最好順應市場,而且最好是順應大眾市場,小眾只能賺口碑,大眾才能獲得地位,像我這樣想拒絕就拒絕的地位。”
其實還陷於學術派學習的朱迪開始慢慢點頭。
坂井又得艱難想,她就是個恬靜的文藝女青年,沒什麼雄心壯志,這一路走來的搖滾經歷已經夠她消化好久。
宮澤是絕對的實踐派,直接往荊小強肩頭爬了騎脖子上:“也要認清自己,譬如我就不太適合到焦盆乃至亞洲市場之外,因為我的唱跳功底真的不算好,未來重點還是演戲。”
荊小強滿意的給她樹個大拇指:“我也只是順口說點我的感受想法,能改變自己的都是神,試圖想改變別人的都是神經病!”
哪怕英語用詞沒這麼關聯,意思表達清楚了。
米高一直笑眯眯的坐在旁邊荊小強教導女兒,很溫暖:“那我還要去莫斯科演出,你不能陪我了?”
荊小強告饒:“我必須得回去了,一大堆商務生意安排……”
解釋完索性把去向擺平:“理蕙肯定是要跟中森回焦盆,你難得有這麼個假期,坂井你是繼續在歐洲遊歷還是回國?回頭在羅馬就把巡演補貼發完,小心回去別被帥哥騙光了。”
坂井在花旗就拿了上百萬美元,歐洲之行少點,但起碼也有五六十萬美元,大概有兩億日元!
這姑娘在經紀公司被剝削得有點厲害,收入並不寬裕,所以這錢是分到中森的事務所,隨便她什麼時候用什麼方式去支取,當然稅費得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