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荊小強走的時候,白蓮婷還難得好心情的去機場送行了。
當然是開車帶著安寧一起。
本來安寧就是盯著這個時間段,準備路上找個地方歇歇腳,好好找荊小強宣洩一番情緒。
白蓮婷偏要打岔,嘻嘻,逗這個隨時都能氣鼓鼓的大兄妹,還挺好玩的。
路上坐副駕駛都全程逗後面撇嘴的安寧:“要不我們稍微兜點路,去林大把小馮也接上,歡送小強同志回南方,還要通知南方代表熱烈歡迎呢。”
荊小強佩服:“你就使勁埋汰我吧,編芭造模一整套。”
白蓮婷確認情緒這種東西確實是自己可以掌控的了:“去去去,開車就開車,別打擾我們交流,你這以後是要長期在平京,可以經常往來嘛。”
按照安寧以前的脾氣,早就爆發了。
還得是那電影的影響,更主要是自己明知道這個局面還要跳進來,心虛又委屈的說好。
濃顏系的她捧著胸口靠駕駛座上,依依不捨的總想扒拉著的樣子配著表情。
讓白蓮婷更樂:“可以可以,先學個駕照,這車我也不經常開,但我們先說好,誰用車誰保養,誰出事故誰負責……”
忍不住就哈哈直樂。
荊小強觀察她,居然不敢吭聲。
安寧哪裡知道是在開車,弱弱的說好。
白蓮婷又得寸進尺的欺負:“那不得買個房,誒,廣告公司搬走了,那套房不是空出來了嗎,小安住啊,平時我們還能做個伴兒。”
荊小強愈發覺得這話裡有陷阱,不接茬兒。
安寧更是暗暗從車門縫隙這邊伸手揪他腰,力度和頻率都在控訴,你看她欺負我。
一貫刁蠻的她,還挺沉浸在這種角色裡。
荊小強就運足了氣繃緊肌肉抗衡,表達你活該的態度。
而且他只要開車到了機場,飛上天就算是擺脫這局面,你看他會不會有半點愧疚或者傷神。
煤炭發光發熱,燒成灰燼以後,才叫渣。
渣是不會再多餘光熱的。
白蓮婷就自說自話:“好像也不好,新社會了,怎麼能跟小老婆擠一塊兒等你寵幸呢,各住各的吧,你不是還有地產公司做廣告的兩套房要交了嗎,回頭分一套給小安沒問題吧?”
荊小強專心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