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是小事情,餘舒凡這回找了個音樂學院的組合,也算是勤工儉學降低成本,她已經把自己當成老總站在這邊立場考慮。
本來最麻煩的是手續。
酒吧這類娛樂場所手續極其難辦,甚至各方都是不置可否,既不說行也不說不行。
連成叔的關係在這個事情上都有點吃不準。
除了涉外酒店裡面的酒吧,起碼在滬海現在還沒那麼放開,據說在平京也是試探性的出現了些。
但據說都是流氓聚集的重點場所。
荊小強卻去了趟文工團,把支票給了陸媽媽,立刻換來十名“退伍”文藝兵帶著手續證明入職!
然後親自出面當天就拿下一份音樂歌舞場所營業執照!
試問哪個部門敢擋著文工團共建文明單位的市場化三產嘗試!
用荊小強後世聽說過的傳言,就這幾年,別說出租軍牌,連運輸機都拿來做生意了。
各大部門真的是窮瘋了。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那種氣勢。
陸媽媽也順便視察了下荊園,到這一刻已經徹底洗去徐家痕跡,就是荊棘吧的存在。
跟成叔遠遠的打了個照面,鼻毛叔叔驚為天人!
連忙想靠過去獻媚,被荊小強不動聲色的伸腳絆翻……
摔倒在一堆紫檀木八仙桌中間。
陸媽媽難得的笑靨如花,搭配那身軍裝,更讓成叔唸叨好久!
但荊小強摸了摸衣領,示意那個領章,還是讓成叔清醒過來了。
陸媽媽出來卻說自己這樣來可能不合適,馬路那邊說不定也有人瞄著的,以後就看荊小強的了,有什麼問題直接給她說,但千萬不要作奸犯科,特別是涉及到國家民族的大義。
荊小強開車把領導送回去的。
坐在這輛切諾基上,陸媽媽終於提到那起案件:“上回沒有當著小曦說,部隊上的相關部門第二天就調動過去沿著公路跟兩邊村莊搜尋,附近的醫院、診所也都第一時間進行了詢問調查,當晚十二點,在距離不到三公里外的一處村落抓到了搶劫犯。”
荊小強一直沒敢問,就是隻關心:“死人沒?”
陸媽媽搖頭:“一個斷大腿,兩個斷胳膊的,你陸叔叔對你的戰鬥力感到很滿意,說下次到師部可以跟他實戰較量一把。”
荊小強長舒口氣:“那怎麼敢跟他動手。”
陸媽媽也不再提這種犯罪分子的下場:“小曦這個月已經接到了市工商聯的安排去參加會議,你更明白些,幫她把各種講話稿整理下,照著念她還是沒問題的。”
荊小強心想我怎麼敢去:“等這幾天忙完吧,元旦我就要上歌舞劇了,關係到很多方面,而且我可能要去張羅修個劇院……”
陸媽媽調侃你那酒吧小姑娘可不少的話語都到嘴邊了,硬生生專注:“什麼劇院?”
荊小強這才從頭到尾把舞蹈學校跟戲劇學院的事兒給講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