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翻唱beyond那盤又要拿大概一百萬出頭。
這五百多萬現金太多了。
不可能堆在桌子上。
音像社直接拿了張存摺給他:“用你名字存的直接劃撥,轉賬都行,我們還是把回款優先全付清給你了,現在誰回款好,我們就優先發貨給哪個省的音像店。”
荊小強知道這麼殷勤當然是為了以後:“怎麼,馬上就想出下張專輯?”
音像社一干人等全都猛點頭!
這時候印磁帶就等於是印鈔票啊,趁手紅打燈籠的道理誰都明白吧?
天曉得你荊小強會紅多久,這時候不趕緊上,還待何時?
荊小強路上在想安寧姿態的時候,也順便想了想這事兒:“首先,你們的誠意我一直看著的,只要大家講體面,我就不會去別家做專輯……”
音像社多給三十萬,就想換得這個承諾。
這他麼是印鈔機啊,這時候真心不想得罪了。
然後聽荊小強轉折:“實際上我現在已經有好幾首新歌,肯定能湊一張專輯,但還有段時間才能精雕細琢出來。”
音像社各位臉上全都寫著,雕個屁啊:“你還缺什麼,我們馬上安排人去找!”
荊小強就把歌舞劇的來龍去脈講了講:“十幾首歌,最後最高潮的《祖國》,我們已經在師大萬人合唱過,效果非常好,所以這盤專輯一定會賣得很好,我有信心……”
音像社這些人恍然:“哦哦,師大你去演唱的盛況我們也聽說了,還以為是唱的之前老歌呢……”
這就是沒有智慧手機時代,很多訊息傳播是要打折扣的,這也是後世的人難以想象的蔽塞狀態。
連音像行家都隔著。
但還是希望快點。
荊小強簡單的利用音像社的小錄音室清唱了遍《Faded》、《When We Were Young》,這都是要請人重新中文填詞的,《祖國》則會盡可能編排精良。
他的思路是:“掛我的名兒,但是這部專輯,會有上百人參與,最後我會跟他們分錢,讓大家都順著這部歌舞劇賺錢了,才會更好的凝聚在這個專案上。”
音像社這群人光是聽歌,已經彷彿看見一大堆鈔票在眼前飛舞了!
等聽見其實全都是一部歌舞劇裡面的組成部分,立刻又望著鍋裡:“要是能出音樂錄影帶就好了,也能賣一筆!”
荊小強沒概念:“LD播放機我看見過,VCD還沒有嗎?”
DVD他記得是自己去了花旗,世紀之交才出現的。
但VCD的確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畢竟一直當窮學生,對外界的電器感知都要落後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