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
這是弗瑞的第一想法。
打劫打到神盾局頭上來，不是瘋了又是什麼？
可是想到洪非之前的作為，以及眼前的七具戰甲，他還是不免心驚。
雖然伊凡的鋼鐵戰甲技術遠不能與託尼相比，但是戰甲下的七個人也都不是泛泛之輩，有的人他目前仍然說不上多瞭解，但若是全都脫離戰甲，託尼那副身體恐怕也打不過幾個。
暗自估摸了一下時間，弗瑞開口道：“你想要什麼，我們可以談。”
洪非拒絕得非常乾脆：“不用，我要的東西，我自己會取。”
弗瑞臉色更黑：“你這是在無端挑釁。”
“我是在救你們的小命。”洪非嗤笑一聲：“當然，像你這樣的禍害一般情況下都沒那麼容易死，不過你這些手下就慘了，他們大部分都要被你害死。”
“你在說什麼？”弗瑞目光一沉，他覺得洪非好像又比他多知道些什麼。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你以為世界上所有東西都能被拿來研究嗎？”洪非不冷不熱地提了一句，跟著又道：“聽我一句勸，地球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弗瑞是個能聽勸的人嗎？
完全不是！
恰恰相反，他太有主見了，很多時候所有人的存在在他眼中都是棋子，他非常明白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關係脈絡，他對區域性或全面的操控有一種天然的敏感與天賦。
可問題就在於，他只有腦子，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
他需要復仇者作為自己手中的利刃與先鋒，需要斯庫魯人隱藏在暗中為自己鋪設更多道路，需要世界安全理事會的資金來打造更多基地老巢。
勞心者治人，本無可厚非。
然而這是漫威。
並且他的腦子也有侷限，連大頭都比不過。
所以，在很多時候，他的行動和抉擇看起來莫名其妙，讓人覺得不上不下，不是壞人，又不像好人，支撐他的就是一個保護世界的宏願人設，僅此而已。
若是作為一個單純的反派，他或許還能收穫到更多掌聲。
“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聞言，洪非不答反問：“你的人還沒到嗎？要不我再給你幾分鐘？”
拖延時間而已，直說就是了，搞那麼多廢話。
弗瑞冷著臉道：“你以為你吃定我了？”
“是的。”洪非很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