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翻過遠方的雪山，跨過波光瀲灩的湖泊，徐徐地在城堡中吹拂。
“你說，那兩個孩子死了？”洪非擰著眉頭，臉上充滿質疑。
四號：“老闆，我們仔細地調查過，甚至拿到了政府的相關資料，確實存在他們已經死亡的證據。”
五號適時遞上資料。
洪非看也不看便道：“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們可以放下了。另外紐約那邊可能需要一些日常生活的助理，你們挑一些送過去。”
“明白。”
洪非指節敲了敲桌面，又問：“加上紐約那邊，現在能夠參與戰鬥的一共有多少人？”
四號不假思索地道：“128個。”
洪非靜靜思考片刻，決定道：“你這裡再選一選，留下120個就足夠，紐約再派10個過去，剩下的留在城堡。全部人分成四匹，一季一換。”
四號、五號欣然領命。
之所以如此決斷，一是不想因為人多勢眾而惹來不必要的關注，二來也是目前真正能夠獨立做主的只有他和弗蘭克，尤其是後者承擔了所有的篩查管理和日常作訓工作，一百來人足夠，再多反而累贅。
最後一點，他希望能夠把資金集中在優勢方向，而不是為了所謂規模盲目擴張。
他是一個人，一個個體，一個目前而言會老會死的人類。
身處何種階段，就先去做這個階段該做或能做的事。
“把大頭帶到車上等我。”他先對五號說了一句，接著看向四號：“飛機安排好了嗎？”
“已經安排好了，兩個小時後起飛。”四號回稟報完畢，頓了一下又開口了：“老闆，要不要派些人跟您一起同行？兄弟們可以幫您解決一些小麻煩，姑娘們可以照顧您生活的方方面面。”
洪非立時臉色一黑：“你要不會說話就少說。”
四號訕訕低頭。
為什麼四號和五號都要這麼講？
洪非私以為，一定是有錢人大多太過腐敗，以至於在這倆人心中留下了喜歡鬼混的刻板印象。
可洪大師卻絕不是那樣的妖豔賤貨，他也是讀過春秋的！
洪非瞟了一眼桌上的資料，一對青少年男女笑容洋溢的照片被曲形針別在最上方。
馬克西莫夫家的雙胞胎沒那麼容易死，死亡報告不可信，那他們現在應該已經被九頭蛇拉去參與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