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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卯時，大皇兄他們應該還沒出發，幸好來得及給他們送行。
“昨晚是天龍國的太子殿下將我送回來？”鳳靈九抬眸看著春香。
“嗯。”春香點點頭，“大概在兩個時辰之前。”
鳳靈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眉頭輕皺了起來。
衣服都換了，她居然不知道，以春香夏香兩個丫頭的動作，怎麼可能？
“九公主，您的衣裳是太子殿下換的，他只讓我們送水進來，其他的事情……他是親力親為。”
春香說起這麼話，眼底也有幾分羞澀，不管怎麼說九公主還是完璧之身。
昨晚她是想阻止，可是對方並不是一般的男子。
天龍國的太子殿下真的很不一般，他僅僅是一個眼神，她和夏香一句話都不敢說。
鳳靈九看著春香，眉心皺得更重。
春香被嚇了一跳，立即跪在地上。
“請九公主饒命！那個……太子殿下很……慎人，奴婢阻止不了……所以……”
掃了地上的人一眼，鳳靈九輕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奴婢保證，除了奴婢，就只有夏香知道，這件事情關係都九公主的聲譽，奴婢們一定不會洩露出去的。”
春香在地上嗑了一個響頭。
“起來吧，不過這件事情要是有第五個人知道，你和夏香少不了吃點苦頭。”鳳靈九淡淡道。
“是是是，奴婢明白，夏香也會明白的。”春香點了點頭，從地上爬起來。
不是為了自己的差勁找藉口，在龍默遲身旁，她的防備能力真的很差。
換了是他幫她更衣，自己一點都不知情，這個說法鳳靈九比較容易接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