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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希大哥，我……”唐菲菲咬著唇，就像做錯事的孩子那般。
戰凌希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事實上，他不懂得去表達，從來都不懂得。
“我和狄軒的事情，當時我……我以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
唐菲菲不想說狄軒的壞話，思前想後都是自己的問題，要不是她太天真，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狄軒之前吻過她，可是她明明一點感覺都沒有。
唐菲菲真覺得自己蠢死了，真沒臉見人。
要不是九兒，她還會因為這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失去生命。
天啊！應該沒有任何人比自己要笨了吧？
“你還喜歡那個廢人？”戰凌希輕皺了皺眸，身上的寒氣瞬間外溢。
唐菲菲眨了眨眸，立即搖搖頭。
“不喜歡，從來都不喜歡，爺爺曾經教我要知道報恩，我以為狄軒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不想拒絕。”
不過凌希大哥怎麼知道狄軒現在變成一個廢人？
這個難以啟齒的事情，早就被有心人壓下去了，難道凌希大哥一直都有留意她和狄軒的事情？
還沒等唐菲菲說什麼，戰凌希冷聲道：“四哥不出手，我也不會放過他。”
戰凌希眼底淌過一抹殺氣，唐菲菲並不害怕，因為這個男人一定不會害自己，她只是有點不解。
“凌希大哥，你不喜歡狄軒？”她皺了皺眉，低聲道。
話剛出，唐菲菲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什麼。
“不，不是喜歡，也不是不喜歡，我……”有點亂，“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要想向狄軒出手？”
“他害你自殺，死不足惜！”戰凌希一臉嚴肅。
唐菲菲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凌希大哥的意思是，她在學校的一舉一動他都有留意嗎？
“凌希大哥，你的意思是……你很久之前就喜歡我了嗎？”唐菲菲咬著唇，錯開目光。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