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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龍婉月現在也大概看清楚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龍九兒確實沒那麼容易對付。
聰明的人不會做傻事，在這一點上，龍婉月還算聰明。
“奶奶，保證身體。”龍九兒低聲安慰道。
老夫人點了點頭，隨手拿起面前的毛巾，擦乾淨眼淚。
“對方究竟是什麼人？還是一點進展夠沒有嗎？”毫無疑問，戰天下看著的人，還是戰默羲。
戰默羲這一次微微抬了抬如同扇子般的睫毛。
“你的人不是也在查嗎？”他的聲音很沙啞，一聽就知道是被海水灼傷。
前天，在海中找戰凌希的三個多小時，戰默羲的嗓子就有點沙。
這一次呢？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在海水中最少泡了六七個小時。
當然，除了那麼大的事情，戰天下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戰默羲不是沒有查，而是在每一次出事之後，他都必須要將自己的兄弟找到。
這一次對方的辦事太快，是讓他有點應接不暇。
老爺子這麼問，意思肯定是他那邊沒有訊息。
現在就連戰默羲也這樣說，大家更是有點氣餒。
要知道，這兩個人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其他人的人更加很難做得到。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老四的人都查不到嗎？”大少爺戰東方說道。
龍九兒掃了那個男人一眼，本來就對他看不慣，現在是更加看不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