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從昨天晚上，你讓一個丫頭易容開始。”
戰默羲的聲音涼颼颼的，可他的氣息卻比剛才更加滾燙了。
龍九兒心頭微亂，他……怎麼連這件事情都知道？
明明年莫凡去監控室都沒有看出端倪，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和別的人無關，你不要……”
“真是你一個人做的？”這次，戰默羲的薄唇直接落在她的脖子上。
瑰色的唇瓣微起，竟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一口啃了下去。
“別，唔……疼！”
龍九兒皺緊了眉心，小拳頭也握緊了。
“我……你昨晚明明已經知道了，既然昨天晚上不追究，那……也沒有現在追究的道理，是不是？”
“笑得這麼假，心虛嗎？”舌尖從她脖子隱隱看到的血管外掃過。
這丫頭立即繃緊了身體，連聲音都帶上了沙啞的氣息。
“四少……是大人物，不會和我們這些小丫頭……一般見識。”
“可你現在毀的是我戰家的人。”
他這話說得薄涼，倒也聽不出來有什麼不悅的氣息。
這傢伙一定只是在嚇唬她，是不是？
龍九兒掌心捏的更緊，事實上，真的有那麼一點緊張。
如果只是她自己一個人，或許還不會害怕。
可現在，還扯上了蘇蘇。
戰四少做事的手段，她剛才已經看得清清楚楚。
那四個女傭的下場，她不希望落在蘇蘇的身上。
“那你……要怎麼樣，才原諒我？”
在他面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遮擋，什麼時候在他眼前，都像是徹底被剝了殼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