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不說，龍九兒大概也能猜想得到，這兩隻靈獸在他的靈獸裡面一定是數一數二。
這個男人，不管自己怎麼對他，他還是這麼傻，龍九兒又怎麼能直接帶走了人家這麼貴重的東西？
“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嗎？讓它們跟著你，我也放心。”莫凡看著龍九兒輕聲道。
龍九兒真不知道這個傢伙知道自己多少事情，還有四少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
為什麼他會說，四少這段時間很忙，不會有空教自己召喚能力？
不過，龍九兒並沒想問太多。
儘管她完全可以相信莫凡，但，四少的事情，她誰也不能說。
這是對自己男人的一種責任，也是她給自己的約定。
“我是有很多事情要做，飛揚門剛起來，很多事情也不完善，不過，我有信心將它發展起來。”龍九兒輕聲道。
“九兒，你明明可以依賴很多人，為什麼一定要自己過得那麼辛苦？”看著她，莫凡有點心疼。
說什麼用肉體做交易，也許只有那個時候的自己會相信。
莫凡真的想不明白，當時自己究竟被什麼矇蔽了雙眼。
如果九兒是這樣的人，她想要什麼沒有，為什麼還要活得那麼累？
“莫凡，我以為這個道理，你比我應該要清楚。”龍九兒蹙了蹙眉，迎上他的目光。
莫凡微愣了下，很久都沒反應過來。
確實，凡事要靠自己，這是他的座右銘。
要不是自己的努力，他一個窮小子又怎麼可能有現在的成就？
他是忘本了？還是覺得這種累只應該屬於男人，女人只要安心活在男人的身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