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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雲亭瞅了她一眼，也懶得再浪費時間去回答這種問題。
雨孃的視線一直鎖在巫雲亭身上，見二夫人再一次看著自己，她才繼續說道：“二夫人，請放心。”
“儘管大少爺回來，也阻礙不了我們做事，龍九兒將二小姐那麼慘，我一定想辦法讓她還回來。”
二夫人為了自己，就連自己的女兒都願意責備，雨娘也看得清楚。
跟著這樣的主人，即使是赴湯蹈火，她也在所不惜。
“好，既然雨娘願意為我家夢蝶報仇，等龍九兒被毀，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
“我能做得到的，一定也會竭盡全力。”巫雲亭頷首，沉聲道。
“雨娘只求一輩子能伺候在二夫人身旁，其他的事情也都不重要。”雨娘頷首，輕聲回應。
她的話才剛說完，那個一直坐在那麼不吭聲的龍夢蝶，突然抽泣起來。
大家的注意力，瞬間鎖在她身上。
“夢蝶別再哭了，是龍九兒有錯在先，她居然敢傷害我的女兒，也別怪我們對她不客氣。”
巫雲亭的聲音瞬間沉了下去，夢蝶是她最愛的女兒，也是長得最標誌的一個。
所以，不管怎麼說，只要有機會毀掉龍九兒，讓她犧牲點什麼，也是在所不惜。
不過，現在既然有雨娘在，巫雲亭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
“對，二小姐，別太傷心了，龍九兒對你的傷害，我一定會幫你雙倍還給她。”
話音剛落，雨娘咬了咬牙，眼底淌過篤定的光澤。
但，龍夢蝶的抽泣，並不是因為這兩個人的話而減弱。
“媽，我不管，你一定要想辦法，我的臉什麼時候才能復原？為什麼就連風瑾都說，很難？”她哽噎道。
“撐著這樣的臉，我要怎麼出去見人？龍九兒這個賤女人，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