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說完，夜帝就有有種想要抽自己兩個巴掌的衝動。
但，在龍九兒面前，他又不想承認自己說錯了話。
難道，她剛才不是也沉溺其中了嗎？
一開始是反抗的，後來，她也有感覺了，是不是？
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他要她，也是天經地義。
他只是有點見不得她現在這副了無生趣的模樣，看了，心莫名有點慌。
“如果……你想知道我是誰……”
“你玩夠了嗎？如果玩夠了，能不能放開我？”
夜帝的話還沒說完，龍九兒忽然淡淡開了口。
她的聲音很沙啞，沙啞到幾乎讓對方聽不見。
夜帝卻聽得清清楚楚：“我沒想過要玩弄……”
“還要再來一次嗎？”她閉上眼，竟然真的徹底放棄了掙扎，彷彿砧板山的肉，任由他擺弄。
這模樣，深深刺痛了夜帝心頭的每一根神經。
他今晚的衝動，真的傷害了她。
終於，夜帝從她身上起來，將上衣披在她身上，他穿好衣服，轉過身背對著他。
在他轉身那一刻，龍九兒的長指落在乾坤鏈上，差點就從乾坤鏈裡將短刀取出，用力向他背門刺去。
可她最後還是放棄了刺殺他的念頭。
不是不捨得，而是，明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根本做不到。
但，總有一天，她一定可以將他狠狠踩在自己的腳底。
總有一天，她會將他，抽筋拆骨！
……
冷風依舊在呼嘯，龍九兒費力將自己的衣服穿好，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聽到動靜的夜帝回頭，目光在她身上審視了一遍。
這張蒼白脆弱的臉，這副在風中微微顫抖的身軀，讓他身體深處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衝動，差點又狂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