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在馬路上，難得的融洽安靜。
原來時間已經不早了，晚上十點多，走過食街，這條路便安靜了下來。
沒什麼人，安安靜靜的，真好。
莫凡拎著九兒打包的宵夜，修長的身影有幾分躊躇。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停了下來，盯著九兒的側臉。
“九兒。”
龍九兒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怎麼？”
他好像很少這樣叫她，一般都是連名帶姓。
她是說，這次進了帝國學院，重遇之後。
“我……”莫凡抿了下唇，有點欲言又止。
龍九兒就知道，今晚他找自己出來，一定是有事。
“如果是我做不到的事情，那你最好還是不要開口。”
她以為，他又想追問當初她衣衫不整的事。
不料，莫凡竟忽然道：“龍昊天對你不好，以後……我養你。”
“……”啥？他……養她？
龍九兒一臉懵逼，她是不是聽錯了？莫凡真的說以後……養她？
“你沒有聽錯，以後，我養你。”
莫凡走了過去，手落在她的手臂上。
只是輕輕一扯，便將她扯到自己跟前。
“我養你，你要多少錢，跟我說，我給你。”
“你……你的意思是……”龍九兒在愣了兩秒之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想包養我？莫凡，你和他們一樣，也覺得只要有錢，就可以將我買回去嗎？”
“不是。”這個誤會有點大，但，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