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今年才二十五，四少過完生日得要二十七了，確實……是莫凡年輕點。
驚雲這話，沒毛病。
戰默羲不說話，驚雲卻感覺到脖子一陣一陣的涼意。
自己……話是不是多了些？
後頭的人依舊沒聲音，驚雲又不敢擅自做主離開。
車廂裡，一度陷入了靜默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戰默羲低沉的聲音才響起：“那個是他女朋友？”
“那個……”驚雲一緊張，額角的冷汗又開始不斷溢位。
這關係，應該怎麼說？
“那個也是龍家的小姐，其實，四少以前也見過的。”
不過，以四少的性格，女人他就算見過，多半不會記得，尤其是那種只見過一兩次的。
“她是龍家四小姐，龍央央。”
車廂裡的溫度莫名回升了那麼一丟丟，“丫頭和她的姐姐什麼時候感情這麼好了？”
他還以為龍九兒和龍家的小姐感情都不好，但，剛才看來，似乎也不錯。
還是那丫頭主動去靠近的，這算得上是難得的姐妹情麼？
驚雲習慣性握著方向盤的十指不斷在收緊，緊張，真的好緊張。
自己知道的事情，要是不如實稟告，事後四少知道的，會……弄死他吧？
“九、九兒小姐，和、和這個龍央央，應該、應該感情沒那麼好。”
他深吸一口氣，才終於鼓起勇氣，跟他解釋。
“龍央央是巫雲亭，也就是龍家二夫人的女兒，巫雲亭一直欺負九兒小姐母女。”
“九兒小姐和龍央央，估計也沒什麼交情。”
戰默羲落在筆記本螢幕上的目光一頓。
丫頭不是去找龍央央，難道，找的是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