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立馬舉手做發誓狀,一臉嚴肅:“我可以向天發誓,我以前雖然誤以為自己喜歡胡七七,但那段時間我對她也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除了簡單的抱抱她,偶爾在她額頭上親一下之外,沒有其他的越矩行為。”
池魚給了他一個皮笑肉不笑,顯然認為他在胡說八道,沒有經驗,手法怎麼可能那麼老道,別告訴她他是無師自通。
輕哼一聲,兩手抱著胸獨自走在前面,心裡是越想越氣:她也不是迂腐之人,只要他願意承認自己過去確實風流過,現在發誓會改會好好對她就行。
他卻選擇撒謊算是怎麼回事?真的以為她傻認為她好欺騙?
“真的,我沒騙你。”
白漓著急了,跟在池魚身邊手足無措解釋:“我以前真的只有和胡七七接觸過,其他時間都是在修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喜歡上你後,會有那麼多小動作,會懂得那麼多……”
這話不就是渣男語錄嗎?池魚沒去管他,臉上的不屑是越來越重。
“你們倆是誰?怎麼進來的?進來又是為了什麼?”
兩人要看要鬧彆扭的時候,一道略帶蒼老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之間的矛盾,後者謹慎的看著池魚和白漓,眼裡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他下意識往大門的方向看了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搖了搖頭。
重新看著白漓和池魚,中氣十足呵斥道:“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宵小之輩,竟然敢偷偷摸摸進來我雅恩學堂,看來是想吃官府的板子了,來人啊,這裡有竊賊偷偷進來,快來人把他們拿下,扭送官府。”
隨著老者最後那句話落下,池魚緊張的牽著白漓的手,不安問到:“白漓,怎麼辦?他要報官抓我們。”
“沒事兒,沒人能抓得了我們。”白漓捏了捏她的掌心,讓她放寬心。
對哦,她怎麼忘了他是大妖,只要他不想,沒人能抓得了他。
好了,她淡定了,笑眯眯的看著臉色越來越著急的老者:既然不怕被抓,池魚對他喊過來的人自然也不怕。
不過,怎麼一直沒人來?是沒聽到嗎?她四處看了看,半個人影都沒見到。
池魚是這樣想的,老者也是這樣想的,他又扯著嗓子喊了幾次,依舊沒有人回答,更別說過來幫忙抓住池魚和白漓,他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搞半天沒人應答,他在這裡已經不受重視到如此地步了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池魚沒有說話,但她看向白漓的眼神說明了她的疑惑。
白漓往她身邊湊,撩開她耳邊的頭髮,輕聲說到:“我把他的聲音隔絕了,聲音傳不出去,外面的人自然聽不到。”
池魚恍然大悟,對著白漓豎起大拇指,同時心裡暗暗得意,有那麼厲害的老公,她可以橫著走了吧?
得意過後,她又悄悄問:“白漓,這人是誰啊?”
溫潤的氣息迎面撲來,跟羽毛似的拂過他的臉,癢癢的,暖暖的,他失神的看著她的臉,忘了回答。
一直聽不到回答,池魚在他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喚回他的思緒後,沒好氣說到:“我剛才說了什麼?”
回答的出來還好,回答不出來?呵呵呵!
“他其實才是語花城最好的教書先生,不過因為說話太直,不太受人喜歡,沒把他真正的才能發揮出來,一直鬱郁不得志。”白漓說完了,得意似的看著池魚,彷彿再說:你說什麼我都在留意。
“你說的什麼跟什麼?”池魚皺眉,那麼長的一段話,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等等,你說他是語花城最好的教書先生?”
“對啊。”白漓在呆頭魚的頭上揉了揉,越看越覺得她可愛,穿睡衣睡覺的時候更可愛。
因為激動,池魚忽略了白漓對自己的行為,也忽略了他看她的臉色,她絞盡腦汁在想,她要怎麼做才能把這位德高望重的教書先生挖到她的靜思學堂去。
在池魚思考的時候,老者松竹先生是一臉鄙視。
一男一女兩小偷偷到他們雅恩學堂來不止,還公然秀恩愛,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學堂,是禁止談戀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