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兩人同床共枕的晚上,相比於昨晚,池魚這次淡定了很多。
她看著白漓變成小柒,哦不對,是小白,看著他自己給自己蓋上被子,看著他轉過身去背對著自己睡。
真乖呢,如果忽略掉他此時的貓咪身份的話。
她也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胡思亂想。
她在想:他睡著了沒?他都在想些什麼呢?會不會是在想他原來的心上人?
等等,池魚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扭頭看著依舊一動不動的小白。
他之所以堅持和自己睡在一起,會不會是因為他想和這副身體睡在一起,畢竟這身體以前的主人和他是情侶關係,兩人之間可能什麼該不該的都發生了?
想到這些,她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心裡覺得一陣惡寒,他在睹物思人啊,她就是那個“物”。
不行,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舒服,她從床上起來,走到窗戶邊上深呼吸。
夏天的晚風很是涼爽,吹在池魚的臉上,吹翻了她的思緒,她突然想到很久沒有見過胡笙了,他在參加那個什麼比賽,短時間可能回不來。
他如果在就好了,她要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和她一起批判還無動於衷的霸著她的床的那個人。
看星星看月亮,看到自己睡意漸漸起來,她轉身看了一眼床上那一抹小小的凸起,心裡恨恨的想:噁心的是他,憑什麼受苦的是她?她也要躺在那張床上美美的睡覺。
至於他對這副身體是怎麼想的她管不了,但絕對不會容許他對自己動手動腳。
池魚躺了下來,逐漸睡了過去。
沉穩的呼吸聲傳來,白漓睜開眼睛,轉過身和她面對面,雙眸幽深的看著那張臉。
池魚其實想太多了,白漓壓根就沒有把她和曾經的胡七七聯絡在一起,因為她們倆在他眼裡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不僅長相越來越不一樣,性格也是完全不同。
更別說他和曾經的胡七七發生過親密的事兒,他和她之間最親密的事情就是簡單的抱一抱,或者親親額頭什麼的。
他之所以會想要和她睡在一起,除了習慣使然,還有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過他不排斥那種奇怪的感覺,相反他很喜歡,所以他不介意那種感覺來控制他的行為。
就像現在,那種莫名的感覺又來了,他卻覺得很溫暖,心裡的某個地方被填滿。
因為身邊有她,他一覺睡到天亮。
因為睏意重重,她也一覺睡到天亮。
天剛亮,鯉魚樓沸騰了。
樓裡到處在傳大老闆池魚昨天不知道從哪兒帶回來一絕色小倌,池魚為了他一整天都沒有離開過房間,兩人在裡面大戰了兩天兩夜呢。
小兔津津有味的聽著各種八卦,雖然她知道八卦的水分很大,但架不住外人會編,她也就控制不住已經的手腳了。
這訊息彷彿一陣風似的吹到了池魚樓,樓裡的人聽到這件事後,紛紛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個基本上不怎麼說話,也沒什麼表情的女人把小倌保養在了鯉魚樓?不可能吧?池魚樓裡不是有好幾位原來就是從事這份工作的男人嗎?她捨近求遠不止,還多花錢去外面找,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等池魚醒來的時候,她不知道池魚樓的人幾乎都跑到了鯉魚樓,她們想看看池魚是不是真的睡了小倌,更想知道瘋傳的絕色小倌到底有多絕色,能比樓裡那個叫夕顏的還要好看?
隨意的整理了一下頭髮,池魚往床上看過去,白漓還在睡,她小聲嘟囔一聲,拉了拉因為睡了一個晚上而變得有點皺的衣服。
想著昨天的早飯是他拿的,這次就她去拿吧,算是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