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在尷尬後走到小兔身邊,帶她坐了下來,暫不問之前發生的事情,先跟她普及了一遍生理知識。
當各種形容詞各種名詞蹦出來時,池魚自己沒覺得尷尬,她倒是覺得跟小兔普及這種知識任重而道遠,不然她就會像現在這般傻傻被騙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旁邊的白漓就不一樣了,他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他嘴唇抿緊,眉頭隨著池魚越說越深入也是皺的越來越緊。
怪不得在知道自己沒穿衣服時,她不慌也不忙,還能淡定的站在原地和自己對話,看到自己露出上半身時,也沒有屬於女人該有的嬌羞,原來她早已是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他要不要扭轉她的觀念,讓她像其她女孩子那樣,在提到這種事時,適時露出女孩兒該有的嬌羞?白漓陷入了糾結。
池魚沒注意到白漓五彩斑斕的臉色,她繼續和小兔滋滋有味的說到:“所以,若是女人想要懷孕,就得……那樣哦。”
池魚刻意忽略小兔那紅的發燙的臉色,伸出兩隻拇指對撞在一起,笑的那叫一個油膩,讓和她同樣身為女性的小兔覺得面色燥熱。
加上現場還有個氣宇軒昂,氣質不凡的男人,這讓她尷尬的想挖個坑跳進去,不見人算了。
心驚肉跳的聽著池魚解釋完,小兔糾結不安的內心終於得到了緩解,羞澀的她甚至不敢光明正大的看著池魚的手勢,扭扭捏捏說到:“原來如此。”
扭捏過後,小兔覺得渾身不得勁了,她皺了皺眉:“可為什麼木城哥哥要這樣騙我呢?”
話一出,不用池魚解釋,小兔自己都反應過來了,還能因為什麼?不就是想讓她離開他而已,她自嘲一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池魚看著小兔難過的臉色,她小小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木城之前跟她說的話通通告訴了她,在知道他欺騙自己的原因後,她心裡或許會好受一點,不會像現在這般面如死灰?
“木城他欺騙你是有原因的,我現在把他的話轉述給你,你要不要原諒他你自己決定。”
池魚把木城跟她說的話跟小兔說了一遍,後者在越聽眼睛睜的越大,原來他這樣做是在保護她,她不應該生他氣的。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小兔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不再是之前努力的裝出強顏歡笑的模樣。
“謝謝你池魚姐姐,否則我不僅什麼都不懂,還可能誤會了木城。”小兔終於敢抬起頭,大大的眼睛裡帶著亮晶晶的光,她頂著一張大紅臉向池魚道謝,眼角餘光瞥見白漓臉色憂鬱的朝她這邊看,她立馬走低下了頭。
用很小聲問到:“池魚姐姐,你身後的……”
雖然白漓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比木城高出了許多,但小兔並沒有對他動心思,她只是好奇他是她的什麼人,兩人又是怎麼認識的。
話還沒說完整,小兔清楚的感受到空氣裡的氣溫有了變化,她開始還在疑惑,直到頭頂傳來一道能把她融化的目光,她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她不應該對那個男人露出太多的情緒,甚至可能不該提到他。
她此刻有點慌,怕對面的他會像捏死一隻螞蟻似的捏死她,掌心情不自禁開始冒汗。
池魚不知道小兔內心正在經歷著怎樣的驚濤駭浪,她回頭看了看小白,見著小白也在看自己,對他笑了笑。
被美男盯著,哪怕知道這美男是小白,池魚也忍不住心跳加速紅了臉,笑過之後立馬收回視線,對小兔說到:“他是小白,你感受不到他原來的氣息嗎?”
“什麼?他是小白?”小兔抬頭又多看了一眼白漓,很快又低下頭,努力的感受著那股氣息,還是沒能在上面發現小白的味道。
心裡的驚濤駭浪翻滾的更厲害了,原來他是小白,原來他化形為人後是這副模樣。
小兔知道小白只在乎池魚,這會兒他又化形為人了,她的腦子難得靈光一次,知道不能打擾兩人的相處,想著趕緊找藉口離開。
但……池魚沒讓她走。
“小兔,你和木城分開後,去哪兒了?知不知道他也在找你。”
木城也在找她?他不是專心擂臺嗎?怎麼可能會從擂臺上下來找她?可看池魚姐姐的表情,又不像在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