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還沒醒,小白坐下來舔了舔爪子上的毛,發現今天的毛有點多啊,舔半天只舔了一小塊,他也沒想太多。
又舔了幾下就停下來了,傻傻的看著自己的小爪子,淺棕色的眼睛裡充滿了深深的疑惑,他怎麼感覺剛才的行為很傻逼?
可他昨天也舔過了,為什麼那時候的他不會覺得自己傻呢?好奇怪。
想了一會兒,胡小白還是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主人身上。
扭頭看過去,見她眉頭微皺,嘴唇微微抿著,臉上掛著淡淡的憂色,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就變了?是做噩夢了?
回想到她昨晚落淚的事情,他走過去,趴在了她的胸口上,糾結的看著她,一雙爪子伸出去又收回來,猶豫著要不要吵醒她?
胸口好悶啊,睡夢中的池魚覺得呼吸不順暢,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越來越重的窒息感強行打斷了她的噩夢,讓她從睡夢中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坐在自己胸口上的胡小白。
“我去,這哪來的野貓?”
池魚被嚇了一跳,噩夢帶來的傷害被暫時遺忘,她立馬從床上坐起來,隨手推開了胸前那隻陌生的貓咪。
“喵?”站在床邊的胡小白一臉問號?她剛才幹嘛那麼激動?幹嘛要推開他?難道是兩人睡了一覺後,她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怎麼會在我房間?還有小白呢?你把他趕走了嗎?”池魚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那坨熟悉的白色,心下一驚,看向胡小白的眼神充滿了審視。
卻發現他長得跟胡小白很像,兩者同樣是渾身雪白,自帶高貴典雅的氣息的同時,還帶著無敵的可愛蠢萌,唯一不同的是胡小白小他一圈,嬌俏中帶著更多的萌勁兒。
怎麼辦,她好像也看上了這隻貓的臭皮囊了。
“喵?”他就是胡小白啊?她怎麼會問那麼奇怪的問題?胡小白站在床尾,不解的看著她。
“你別以為你也很可愛我就會接受你,除非你告訴我胡小白現在在哪兒?”不然,她養著他,也愧對胡小白。
“喵?”她睡傻了?還是被噩夢嚇傻了?不然怎麼一覺醒來不記得自己了?
胡小白歪著頭看著池魚,他疑惑她對他的態度,但又想不到原因,索性不想了,先證明了他的身份再說。
他想站起來,沒站穩,一個趔趄後倒了下來,臉撞在了她的下巴上。
“你到底想幹嘛?”池魚推開他,手捂著下巴無奈的看著從被子滾到床上的大白,要不是看在他漂亮的份上,她真的會拎著他丟出去。
沒幹嘛,就是想證明我就是你的胡小白,怪這被子不平,讓我站不穩。
站不起來,那就躺著,胡小白也不糾結,直接躺下來,四肢高高的舉起,尾巴甩在了腹部那點小凸起上,彷彿在說:快看快看,我是公的,是你的小白。
不怪胡小白會這樣證明自己,上次他回來找池魚的時候,池魚不就是看了一眼他的小吉吉就確定他是胡小白的麼?他這次依樣畫葫蘆而已。
這貓沒病吧?池魚往後躲了躲,看他的眼神裡充滿了警戒,她不明白他想幹嘛,但直覺離他遠點沒錯,萬一他發起瘋來,她還有時間逃跑。
“喵……”看我肚子啊,胡小白用爪子撓了撓自己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