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樓見這女子長相貌美且客客氣氣知禮數,故而好感頓生:「道友揹著行囊,莫不是也來……學習參觀的?」
「是……是。我,我叫張瑩瑩。」
「那道友便來排隊呢,諾,前面正在一個個挨著核對,看到那人了麼,乃是南俠弟子盧子劍,他後面那個,則是南俠的女兒,那個和尚是爛陀寺的不懂。」
王鶴樓點頭道:「在此地的,都是一些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張瑩瑩有些惶恐的點頭仔細看了一圈,受到邀請前來的,都是一些修為高的俊男靚女,自己反而絲毫不起眼。
不過她安慰自
己至少乃是中州天子腳下的教派之主,作為中州人,自然是要優越一些的。
這時,又有兩位女子遠遠走來,白衣勝雪,不久走到了張瑩瑩背後,這兩女子美得各有千秋,張瑩瑩立即有些自慚形穢,避了開來,想來這樣不普通的女子,必然會一路暢通無阻。
不料,這兩白衣女子卻主動排隊,站在了張瑩瑩身後。
王鶴樓心情似乎不錯,打招呼道:「南天門的道友,貧道王鶴樓有禮了。」
「原來是武當王道長!久仰久仰。」白露從白七彩那裡聽到介紹,眼前一亮,原來王鶴樓乃是武當弟子中最為出類拔萃者,說不定日後能夠勝任掌教一職,其人五大三粗,樣貌敦厚,只降妖除魔時才有天王之像,所以白露心生好感。
「她叫白露,是我妹妹。」白七彩亦是介紹道。
「兩位仙子風姿綽約,果然是大宗風範!」王鶴樓毫不停息的讚歎道:「張仙子乃是中州人士,長相珠圓玉潤,天堂飽滿。兩位南天門仙子則是南方小巧玲瓏精緻之像……真是花開各豔……富有千秋。」
中州張仙子?白七彩似乎想到了什麼。但白露則沒這個心思,笑著捂嘴道:「聽聞武當有相面之術,今日一見王道長果然名不虛傳。」
「皮毛皮毛,可不敢稱相面之術——」王鶴樓趕緊推脫道:「貧道說的不過是人種特點罷了,可不是相面之術。」
然而白七彩這邊注意力卻不在王鶴樓身上,她凝視著張瑩瑩,心中暗道姓張,中州人,少婦模樣……難道。
「你不是叫張瑩瑩吧?」
「啊,你,你怎麼知道。」張瑩瑩兀自有些緊張。
白露立刻搖著白七彩的手:「姐姐姐姐!張瑩瑩,就是傳聞裡面那個張瑩瑩!」
什麼傳聞?自然就是道理教張瑩瑩大教主乃是司天監監正大人的情婦的傳言,聽到這傳言的時候,她們還不知道遊吹雲就是監正,如今知道了,自然就覺得古怪得很。
「不可無禮。」
白七彩教訓了一頓白露,隨後拱手道:「在下南天門,白七彩……」
白七彩?我和她有過節麼?為什麼眼神裡面帶著殺氣看著我,天吶,我有什麼時候惹了她了?難道那秦王世子是她喜歡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