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忽然道:「你們都下去吧……」
一百八十人全是看他的,這冷不丁叫人下去,那可是辦不到……千戶正要開口,只聽王珞繼續說道:「放心,十丈之外即可,我只是呼吸點新鮮空氣……」
「這……行,大家退開十丈外。」
金刀衛們紛紛退下……
王珞的抻了個懶腰,雙手枕在頭下,隨後輕聲道:「小毛頭,怎麼搞成了這幅樣子?」
原來在旁邊幾步處,有一個斗篷身影隱匿在花下。
「當然是託了當今聖上的鴻福……」遊吹雲的聲音傳來。
「你我也算是難兄難弟……」
「呵,你這話說的我想揍你,你有我遊某人慘?好不容易找到的親人全是害我的。」
斗篷人似乎也靠在了灌木中。
「小子,我可不比你好過……你有我這個爹,更頭疼………」
「得了,得了。」
斗篷人搖頭停止了這個話題。
隨後一個酒壺拋了出去,滾到了王珞身邊:「醉春來?好酒好酒!」
金刀衛們呼的便圍了上來,看著王珞揮舞著兩條脖子粗的大鏈子,扯開酒封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而那名千戶也化作一道流光,輕功爐火純青,幾乎就是一陣狂風颳過,這院子裡便被他檢查了一番。
「奇也怪也,王大人哪裡來的酒吃?」
千戶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王珞卻不回答,猛地灌了一口,卻食不知味,仰躺在地:「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
文鴻皇帝。
這時一位怎樣的皇帝,這樣說吧,登基儀式都還沒有確定,但這幾天文武百官甚至連家都沒回,幾乎都要住在朝堂上了。
尚膳房負責了這幾日的飯食,亦是到處借人,忙得不可開交,要知道一位大員背後又有多少親衛差人?
而文武百官都是吃精細糧食吃慣的貴人,哪裡吃過囫圇一般的大鍋飯?而且是文鴻皇帝特意下令所食得書院飯,美曰其名憶苦思甜,據傳言,乃是皇帝當年在平安書院吃的堂食。
可是大員們也不敢當庭叫苦,因為皇帝也捧著盒飯和他們一起吃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