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有個師兄——從一開始,你一直就是一個人。”
“不是的!”
沈清姝的尖叫不止:“我是我師兄的娘子,師兄是我的郎君,我……我沒有……沒有被師父玷汙!”
李子玉一翻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出現在手中懸浮:“你師父終南山金剪真君,當年也是一條響噹噹的漢子,現在居然是如此猥瑣貪色的臭老頭。
我問話時看不下去,已經將他殺了。沈清姝,你來瞧瞧,這是誰?”
沈清姝的屍身算是終於有了動靜,終於緩緩的睜開了那雙渾濁的雙眼,眼中竟然還爬出了幾隻蛆蟲。
“哈哈哈哈!”
她尖叫一般的大笑之聲在大牢裡面迴盪。
——
血袍大將本來還想發難,沒想到對方這樣的態度上來就是一巴掌,氣勢如虹讓他一時間心中都不敢確定對方是不是冒充的。
凡事只怕萬一,萬一這個帶鬼面具的是貨真價實的厲王呢。
但是一想到祁王千叮嚀萬囑咐不可隨意放過一個人,於是血袍咬牙振奮道:“殿下這是何意?我不過是盡忠職守罷了。
陛下當年有令,治國如治軍,治軍必嚴!厲王殿下,還請配合我們搜查!”
這血袍的言下之意,就算是厲王想要出去,也得搜查——血袍的部下立即往厲王乘坐的大轎走去,看來是要動強。
“好哇好哇,我看你是不是連我都要一起查啊?”
血袍硬著頭皮,今日算是豁出去了:“殿下失蹤這麼幾個月,現在忽然出現,我血袍覺得事有蹊蹺,還請殿下配合便是!”
厲王負手,但血袍的部下也紛紛拔刀要把厲王圍起來,代甲幾人定然不願意了,也大喝一聲“護駕”把厲王保護在中間。
“大膽血袍,你這是要造反是不是?”
代甲二話不說先扣帽子:“圍攻藩王,你這是背叛天國,背叛陛下!”
血袍此時心中愈加堅定這個厲王是假的,但是也要不管三七二十一驗明正身再說,抬手冷笑道:“代甲大人,你有眼無珠,不認得此人是假扮的厲王殿下。到時候我把他戳穿,你自然知道真相了。不過到時候你也會因為失察之罪被抓起來,那時候可別說我沒有事先通知你。”
血袍大手一壓,陰兵們紛紛湧過去,要把這群人頃刻間拿下。
厲王從懷中不緊不慢的拿出一杆魂幡,顯然是自己幾百兵的魂幡,在手中摩挲,似乎對血袍的下令並不以為然聲音平淡道。
“血袍,你可想好了。”
魂幡!
血袍只得抬手一揮,自己的魂幡也在手中,他驚疑不定——
“你若與我開戰,想好代價了麼?”厲王手中魂幡幽光閃閃,顯然要比血袍的高等一些:“到時候你必然死罪,祁王也逃不了干係。”
血袍心中一震,這厲王拿出魂幡他便是真的不確定對方的真假了——可是那是魂幡也是假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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