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失憶了嗎?”廖婆婆驚訝地問道。
黎之遙也沒有隱瞞,說起了自己的身世,只是改了一些說辭,說她是生了一場大病才失憶的。
“原來是滄瀾的女兒啊,難怪啊難怪。說起你們黎家,我們早一輩還是世交呢。”廖婆婆心情開始慢慢變好。
廖婆婆拉起黎之遙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給她把了一下脈,皺了皺眉頭,顫顫巍巍說道:“好孩子,你中毒了?”
“阿婆,我這毒可以解嗎?”黎之遙欣喜若狂,因為一般人不知道這是毒,只以為她身體虛弱。
廖婆婆無奈地嘆了口氣:“孩子,你這毒恐怕是從孃胎帶出來的,解鈴還須繫鈴人,恐怕你得找你娘解這個毒。”
黎之遙想起慕容香蘭,她的孃親根本不瞭解毒,怎麼可能會給她下毒?難不成她不是慕容香蘭所生?
腦袋又開始疼起來,她與家人之間的記憶早在將軍府就已經恢復,那她失去的那些記憶到底是什麼?
“天色不早了,遙遙,婆婆你們早點睡吧?”寧大嬸見二人沒說話,勸道,“明日叫阿武帶你們幾個去村裡轉轉。”
“好,麻煩你您們了。”黎之遙甜甜回道。
黎之遙心事重重,所以一夜沒睡好。
第二日,寧大嬸早已備好了早點。
寧大嬸看黎之遙面容憔悴,連忙上來攙扶:“哎呀,好遙遙,昨晚是不是擠著你了,沒睡好還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沒有,就是我昨晚想了一點事情。”黎之遙連忙搖頭。
“那就好,遙遙有什麼不適應的一定要說出來。”寧大嬸拍了拍黎之遙的後背。
他們簡單吃過早飯後,寧義武便帶著他們去村裡轉了轉。
阿青想留下來幫忙幹活,被寧大嬸轟走了,還說年輕人出來玩,就要開心點,哪能天天想著幹活。
阿青只好悻悻地摸了摸腦袋,跟在了黎之遙他們身後。
“阿武大哥,你們苗疆和我們想象之中有點不一樣?”黎之遙道出了心中的疑問。
“是不是你們心中的苗疆是那種陰暗,邪惡的地方。”寧義武打趣道。
黎之遙連忙搖頭:“阿武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的,外界都是這麼傳的。不過……”寧義武頓了頓。
“不過什麼?”阿青是個急性子,看著寧義武賣關子,忍不住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