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乃戩山派第十六代弟子公孫秉!”江玄年毫無心理負擔的報了某人的名號:“貧道有重要情報必須立刻上戩山通報我家劍主,若誤了我戩山派的大事,你們……恐怕承受不起我家劍主的怒火。”
“公孫道長,戩山派我等自然得罪不起。”那錦衣人反手從背後緩緩拔出了雙手斬劍:“但你怎麼證明,你不是被魔域派出來的探子?”
“這位大人,你難道不知道,只有極少量女人和動物,會被魔域劫氣汙染成可以能夠短暫走出魔域的探子嗎?”
江玄年故意說的很慢,邊說邊暗暗調整呼吸、鎮壓沸騰的血氣。
事實上,他也不相信這群駐守在魔域劫氣邊緣的守衛,他們距離邊界實在是太近了,近到了可能被劫氣影響神智的程度。
徽國的君臣,都是傻子不成?連這麼基本的注意事項都不知道嗎?
還是說,這情況根本就是有人在故意為之?
“果真只有女人和動物,才會變成魔域的探子?”
扶劍而立的錦衣人,被江玄年憤慨中帶著篤定的態度折服,不由反問,
轟隆隆——
又一陣雷鳴響起。
這一次,江玄年終於看清楚了方向。
“不好!來不及了!該死的魔域雜種!它們已發動了攻擊,正在攻擊我家劍主!我必須立刻去幫忙!擋我者,死!”
江玄年臉色大變的發出了怒吼,就彷彿……他說的全都是真的。
“不行!”那錦衣人從瞭望塔上跳了下來,橫劍攔住了江玄年的去路:“這裡是徽國,你必須先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玄年閃電般出手,一道雷霆從天而降,給錦衣人免費做了個離子燙爆炸頭,在錦衣人七竅冒煙之時,他又將一張符籙摁到了對方的臉上。
咣噹——
帥氣的雙手斬劍墜落於地。
符籙,卻沒有絲毫反應。
也就是說,這傢伙的腦子,沒有被劫氣影響。
誤會了。
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江玄年一把封住被雷了個七暈八素的錦衣人領口,衝著人家大吼道:“你是不是傻?貧道說的很清楚了,有魔域雜種正在害我家劍主,因為我家劍主所佩的雷光定影劍,是一柄能夠對魔王級魔物造成傷害的寶具!看你太蠢,你的命我就不要了,那兩個弓手,立刻把你們手裡的弓箭丟下來,否則我可不保證下手稍重,捏碎了這位大人的喉嚨骨!”
“別衝動,道爺你千萬別衝動。”被電的七暈八素的錦衣人,終於恢復了清醒,他連忙以法蘭西速度舉起雙手,全無真正武人的寧死不屈英姿:“在下大徽繡衣鎮夜司試百戶張鼎,家父是左都御史張貳……”
“我管你爹是左都御史張二,還是法外狂徒張三,五息之內他們不丟下弓箭,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