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支支吾吾的奧爾薇娜，奧爾薇婭顯然不相信她說的話，她知道對方有東西在瞞著自己。
不過等自己晉升到序列1那麼久一切都沒有可能了，實力可以打破一切的陰謀。
奧爾薇婭沒有再聽她的話，直接將奧爾薇娜的語言給遮蔽掉了，不再聽她說話。
眸光閃爍了幾秒，很快歸於平靜，奧爾薇婭拿起那瓶魔藥，將裡面的液體灌入了口中。
那瓶“蒼白皇帝”魔藥剛一進入奧爾薇婭的胃袋，立刻就分化為無數冰冷的“小蟲”，向著身體每一個地方游去。
轟然間，奧爾薇婭的精神被撕裂了，變成無數小塊，化為了一片的黑暗，不過在黑暗當中卻有著森森白骨。
可以說這些東西上面全部都有著奧爾薇婭意識，他們就是奧爾薇婭。
不知什麼時候，在靈界的領地上空突然飄出了一片的灰白的霧氣，直接灌注入奧爾薇婭化成的那片骸骨黑海。
那片黑色的骸骨海逐漸變成了灰白色。
“我……”
“我是誰……”
“誰是我……”
“我才是主體……”
……
雖然之前的奧爾薇婭也晉升夠，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在是以前的她了。
她的記憶裡面有林瀟的一部分，這就導致了她現在的情況，跟何況現在她晉升的還是死神途徑的序列1蒼白皇帝，這可是不同於奧爾薇婭從黑夜途徑序列3晉升到序列2隱秘之僕。
這可是比之前的那些難多了。
不過還好，她挺過來了。
那一片片的骸骨，分別閃過了不同但類似的念頭，沒有一個願意主動迴歸“身體”，反倒對別的同類產生了強烈的敵意，只是因為還有奧爾薇婭殘留的精神影響，暫時沒做出過激的舉動。
就在這個時候，浸泡著他們的灰白霧氣，卻翻起了滾滾的浪花。
瞬間，那些骸骨全部被捲到了一起，隨即恢復了一個女人的模樣。
這是奧爾薇婭的樣子，不過有一點區別的是她的眼睛已經不再像是星空一樣的深邃了，而是變得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