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傅染垂眸:“不過安娜我還是要謝謝你,我和唐堯會離婚。”
她說完,門口就站了一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事件中的男主角,唐堯。
唐堯靜靜地看著傅染,聽著她說會離婚,看著她淡定地不在乎沈婉的出現。
他走進來,拿走她手裡的手機,“安娜,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向我彙報?”
安娜不知道說了什麼,他掛了電話,然後看著傅染:“和我回家,我現在就辭退沈婉。”
“她是你一件工具嗎?”傅染看著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唐堯皺眉:“還是你真的要讓她坐牢?”
“好啊,你打電話,把她的那些證據交給檢方,她判了刑我就回家。”傅染有些諷刺地說。
唐堯坐下來,睨著她:“傅染你別以為我得求你,到時候是你求著我。”
他的面容有一絲冷意:“到時不管多噁心,多麼地吃不下,你也得給我每晚躺在床上,等著我去弄你,明白嗎?”
傅染的臉色蒼白:“滾!”
唐堯當然沒有滾,一直到瑤瑤出院,他都沒有滾。
他們就住在一間病房裡,每天互相地傷害,不過他沒有再碰過她了,有時碰見她喂瑤瑤,他也只是看一會兒就將目光挪開了。
就和他說的一樣,他在等她開口求,再噁心都得將自己剝了躺在那裡。
他不是每天都在醫院,大概會有半天去一下公司,安娜有時也會打電話過來,還有沈婉也會,公事私事都會打到他的手機上。
唐堯不再避忌她,當著她的面就去接沈婉的電話,傅染早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