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她在裡面待得太久，門外的陸澤再次開口：“小北？你不出聲我就進來了。”
莫小北嚇一跳，這種時候要是被人看見，真心……丟臉。
她急急地說：“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不到兩分鐘，她軟手軟腳地開啟門，朝著床上走過去趴下，像是一條死魚一樣，“屁一股好痛。”
陸澤忍著笑，拿了藥又為她倒了一杯溫水照顧她吃了藥。
莫小北吃完藥就又趴在那裡，眼睛合上：“陸澤，我想睡覺了，好睏。”
陸澤微微地笑了一下，“想睡就睡吧，我在這裡陪著你。”
他將她的外套除下，侍候著她脫鞋子，放進被子裡。
他自己則倚在床頭，靜靜地守著她。
好在莫小北沒有再鬧肚子，安安靜靜地睡著了。
夜深了，陸澤的手指輕輕地撫著她的小臉，呢喃著開口：“你又遇見了他是不是，這一次你會不會愛上他？小北，我不會讓他再搶走你，不會。”
他一直陪著她到了凌晨，等她徹底地睡安穩了這才起身。
陸澤到樓下，讓下人下了碗麵隨便對付了，然後就坐在客廳裡靜靜地抽菸。
直到面前的菸灰缸裡摁滿了菸頭，他才拿了手機撥了個號碼：“章伯言，我們見一面吧。”
一個小時後，兩個男人在某個山頂見面。
兩輛頂級跑車先後緩緩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