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一伸手將她拉進懷裡,抱得有些緊,高挺的鼻端在她的頸子裡掃來掃去,最後落在瑤瑤的糧倉那兒,深深地嗅了一口:“這麼香。”
傅染被他弄得有些難受,臉別到一旁輕輕地喘著,“你要弄就快點弄完,我明早要上班。”
她才說完,某處就被他咬了一口。
顫微微地打著顫,而且四周一圈牙印,挺兇殘的。
傅染哀叫了一聲,“唐堯,你輕點。”
可是他卻是覺得挺有意思的,一再地咬著她,看著她受不了地將頭蹭在枕上,看著她失控地喘息,他心裡才平衡一些。
一邊咬著她,一邊又幫她療傷般地吻,聲音更是沙沙啞啞的:“很疼嗎?”
傅染睜開迷濛的眼,咬牙:“你說呢?”
唐堯輕輕地笑了一下:“那我輕點兒。”
他輕了,可是傅染覺得還不如重重地咬,因為這樣太……羞恥了。
她本來以為,以唐堯空窗了十個月,他應該是餓虎撲食,也不管技巧和氣氛什麼的,直接弄的,但是現實就是他有閒心地將她擺弄來擺弄去。
半個小時了,她的睡衣還在她身上。
她的額頭上汗津津的,聲音也被折磨得有些低靡:“唐堯,你是不是不行了?”
唐堯輕輕地咬著她:“你是這樣覺得?嗯?”
傅染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掙開他坐了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他英挺的面容有著一抹從從容容,由著她下床,只是在她離開的那一瞬間又將她捉了回來。
傅染筆直地坐在他的腿上,他一隻手就輕易抱住了她,又很有趣味地吻咬她的小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