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問完，章小楠就怪叫一聲：“爸！”
章總很慢地又問了一句：“爸問你避孕了沒有，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還是你要告訴我沒有發生什麼？”
章小楠咬唇，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他措施了。”
章總磨著牙。
呵呵呵，林懷風平時放著套，要麼就是一直有女人，要麼就是布好了局等著他家的傻丸子過去鑽。
怎麼說，也是極可惡的。
光是想想，就覺得要特別地招待一下了。
他章伯言的女兒是那麼好睡的嗎？
而章小楠說完後就爬起來：“我上樓。”
“一會兒人就來了，你上樓幹什麼？”章總輕笑一聲：“怕見他？”
“我才沒有。”章小楠聳了下肩：“我是不想見他，技術挺爛的。”
章總和莫小北對視一眼，感覺到有些日狗。
嗚，他們的孩子大了，都知道區分男人了。
就是行的，和技術爛的！
章總心裡暗挫挫地咬牙，準備一會兒把林懷風打得滿地找牙。
章小楠沒有上樓，就坐著繼續玩遊戲，章伯言看了一眼自己的太太，莫小北聳了聳肩，不出聲。
當父母的心情是很複雜的，不像章小楠同學貞潔沒有了就沒有了，哪裡會想那麼多.
林懷風過來時，氣氛是十分微妙的。
章總很矜持地招待，而莫小北則熱情和真誠了很多，林懷風只感覺頭皮一緊。
坐下後，他才看著章小楠，淡淡一笑：“怎麼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