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瑤冷哼了一聲，“當然不行。”
他好笑地看著她。
她又哼哼兩聲，“我可沒有你這麼多的黑歷史。”
潘雅湛莫莫鼻子，“好吧，好像是。”
唐瑤看了看他，沒有再說什麼了，吃完了早餐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一起去公司了。
因為一起去自然是他開車，唐瑤坐在身邊一邊扣著安全帶一邊說：“晚上我們把妮妮接回來吧。”
潘雅湛的雙手放在方向盤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笑笑：“週一去接吧，今天週五了瑤瑤。”
唐瑤的臉別到車窗外，“我就覺得你的話裡面，有著濃濃的獸一欲。”
他仍是笑，發動了車子：“瑤瑤，男人都是好一色的。”
“狡辯。”唐瑤不理他，隨便地刷了重新整理聞，然後就放下了手機。
靜下來，還是想到了黃韻玲的話，想到了姜濯在費城受過的苦。
說一點感覺沒有是假的，但是現在，已經是這樣了她答應了潘雅湛要在一起，她知道希望落空的滋味……
就在唐瑤怔忡時，潘雅湛開啟了車內音樂，是《分手前任3》的主題曲《體面》——
唐瑤回神，“你放這歌幹什麼？”
“不喜歡？”他的語氣很輕鬆，“我覺得還不錯。”
唐瑤聽了一會兒，淺淺地笑了笑。
三言兩語，心裡其實是有數的，雅湛猜到了。
她沒有說，因為有些事情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她想，她還是願意和潘雅湛在一起的，雖然不如從前的愛那樣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