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濯僵著。
唐瑤看著他，微微地笑了一下：“或許姜總現在有些後悔了，也留戀過去的日子，但是不是每一段感情都可以從頭到來的，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站在原來的地方等的，你要娶黃韻玲我想應該有長輩的意思，那麼姜濯你覺得我唐瑤會當人的外室嗎？”
他的身體震了一下。
全身而退的唐瑤，此時比他理智得多，她低語：“都是成年人了，姜濯我也信你不止我一個女人，所以姜總今天不理智的行為很不妥當，更對不起這麼久的經營。”
她一直很平靜。
平靜而高高在上。
姜濯就看著她，領悟著，有些就是這樣，出身好，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都不需要歇斯底里，不需要去撕破臉不需要弄得自己很難看……
唐瑤和黃韻玲是兩個世界完全不同的女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而他，選擇了那個地下。
姜濯開口：“瑤瑤，你永遠這樣地刀槍不入。”
“不是。”唐瑤的聲音更輕了點兒：“我也會有頭破血流的時候，只是……那些我只會給我最親的人看，一個拋棄自己的男人沒有必要對他示弱，那隻會讓自己不堪，姜濯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不想在你面前不堪，如此而已……另外，男人和感情對於我來說隨遇而安，我可以很愛你，但是你不愛我我為什麼還要愛你？不賤麼？”
她輕輕地說完，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保全們進來面面相覷。
唐瑤淡聲說：“你們在外面等著，我和姜先生還有幾句話沒有說完。”
這一刻，姜濯有些狼狽。
歷經了很多年，他已經喜怒不形於色，但是這一刻，他敗在了唐瑤的手裡。
她只是對著另一個男人笑了一下，他就受不了。
他以前不曾想過，他是不是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