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四年沒有回來了，不習慣，雖然他們對她都很好。
“怎麼不吃？”她出神之際，唐念琛挾了一塊排骨給她，目光溫和。
唐沐回神，仰著頭看著他，然後就默默地低頭啃。
排骨太大，啃不動，她就盯著看。
以前她也是這樣，有啃不動地就盯著看，後來扔進他的碗裡讓他來。
“啃不動？”他湊近她，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側，有些癢。
唐沐有些不自在地往旁邊挪了一下，忍了忍，還是把排骨扔到了他的碗裡，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唐念琛就看著她，目光——無奈還有寵溺，他啃掉了。
唐沐假裝很自然，以前就是這樣的，而且是他故意弄一個這麼大的排骨給她啃的。
碗裡，又多了一塊小一點兒排骨，又是他給她挾的。
唐沐輕聲說：“我自己挾。”
他的聲音響在耳側：“你不吃，我只能這樣一塊一塊地挾給你。”
唐沐哦了一聲，就立即專心地吃飯，樣子傻乎乎的。
傅染不贊同地看著唐念琛，“你別這樣欺負沐沐。”
“沒有。”唐沐的聲音細細小小的，說了兩個字後就不自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總歸四年沒有在一起，生疏了不少，不管是唐念琛還是唐堯和傅染，只是唐瑤還是和以前一樣。
吃完飯，唐瑤就把唐沐拖到自己的臥室裡，唐堯和傅染想多說一句也不行，不過他們也正好有話想要問兒子。
唐念琛看著唐沐的背影，目光有些專注。
“別看了。”唐堯沒好氣地說，然後就遞了支菸給他：“過來，我們有話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