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出聲,把那瓶避孕藥扔進了垃圾筒,不過過了幾天又出現一瓶一模一樣放在床頭,因為他不喜歡戴T。
傅明珠發了幾天燒,後來還被送去了醫院打點滴,但是藍宇的人沒有出現。
他又像是消失了一樣。
她每晚都睡不好,因為怕他突然出現,突然勉強她去做她不喜歡的事情。
藍宇,成了她的惡夢,一個比邵祖名要可怕又可惡很多的男人。
在她的病好了之後,藍宇在某個深夜又出現了,熱情不減地弄了她一個晚上,結束的時候,他沒有留下來,而是去了隔壁的客房住,只丟下一句話:“明晚和我參加一個晚宴。”
傅明珠太累,所以沒有反駁,但是清早的時候,她醒來想起他昨夜說的話就後悔了,她不想去。
她在別墅裡沒有看到他,問了下人才知道他在書房裡。
傅明珠一直以為藍宇就是那種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從來沒有見過他認真辦公的樣子,家裡的下人說他除了蘭桂坊,還做紅酒和雪茄的生意做得很大,之前不信,但是推開門以後見著他認真處理公事的樣子,她信了。
藍宇也發現了她的存在,收起了檔案,沉著聲音開口:“有事?”
他說話時,目光是落在手上的檔案上的,而且夾著煙眉頭深鎖。
傅明珠慢慢走進去,關上門:“你昨夜說要我參加晚宴,我有些不舒服,不想去。”
藍宇頭沒有抬,“不舒服就讓王醫生過來,讓她看看昨晚有沒有被我弄出毛病來。”
她素知他的厲害,小聲說:“只是不太舒服,也不算厲害。”
“不嚴重的話就一起去。”藍宇還是抬了眼,“對了,你藥吃了沒有?”
這是一個很讓人屈辱的話題,她低語:“吃過了,藍少放心就是有了孩子我也會主動地打掉,不讓您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