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的唇動了動，最終還是輕聲嘆息：“我安排你們去別的地方，英國，還是美國，你可以自己選。”
“夠了。”傅染看著他，聲音有些哽咽了：“唐堯你憑什麼對我們安排，就憑你的臭錢是不是？”
她看著他，緩緩往前走了一步：“還是你以為我會顧忌著念琛繼承唐磚，所以即使我們離婚我還得看你的眼色過日子？”
她搖頭：“這樣的恩賜我不會要，念琛也不會要。”
唐堯盯著她，緩緩開口：“如果我堅持呢？”
才說完，一個耳光甩在他的臉上。
傅染盯著他的眼，輕聲開口：“這就是我的回答。”
這巴掌甩得不輕不重的，但是這巴掌是真實地甩在他的臉上的，也將他們的情份甩得乾乾淨淨的，至少在傅染的心裡是這樣的。
她說：“唐堯別讓我看不起你。”
唐堯窒了一下，伸手碰著自己的臉，有些不敢相信她又對他甩耳光了。
“想甩回來就甩，不過我不會出國。”她抬眼，無所畏懼地注視著他：“我想在這裡生活和你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你愛和誰亂搞就亂搞，想和誰結婚也和我沒有關係，唐堯你明白嗎？”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然後就笑了一下，“知道了。”
她分得清清的，這樣也好。
沒有瓜葛，只是前夫前妻的關係，這樣也好。
唐堯離開前，又抱了抱瑤瑤。
小瑤瑤有些捨不得他，但是他還是忍痛離開了。
坐在車上時，整個人都是空空的，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