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整齊地放著兩樣東西。
一樣，是唐堯見過的煙。
還有一盒凍乾粉一樣的試劑，整齊地放著。
那位示意自己的秘書下去，起身走到唐堯面前。
安安靜靜的辦公室裡，響起他的聲音：“唐總你有兩個選擇，一是選擇活著，二是選擇這個。”
他拿起凍粉，輕輕地搖了一下：“選擇風險還有責任。”
唐堯眯起眼。
那位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這個是我們的人從那地方弄來的，效果……未知，只能說試一試，不過這個不是給唐總白試的。”
唐堯的手指握緊：“你要我抓到那個幕後的人？”
“背景有些深，所以我才讓你好好想想。”那位從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放在唐堯面前，唐堯只是看了一眼背後的冷汗就冒出來。
那位的目光看著他：“如果你選了這個……”
他搖了搖手裡的乾粉：“那兩樣就都帶走，意思你明白吧？電話你有，至於怎麼接近他，唐總會有辦法。”
唐堯沉默了片刻：“為什麼選我？”
“巧合。”那位微微一笑：“也只有唐總的地位可以辦成。現在，唐總可以給我答案了嗎？”
唐堯的目光和他對視，然後輕輕地拿下他手裡的凍乾粉，“我選這個。”
他選擇的，從來不是為民除害，而是唯一和傅染在一起的機會。
他不是傻瓜，這樣地位的人盯上他，不是他說他選擇煙就能好好抽著活下去的。
說是選擇，其實是有兩個選擇的，一個是什麼都不選等死，第二就是他此刻的選擇。
聰明人，不需要說得那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