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下她的小臉：“是我們的媽媽。”
莫小北有些調皮，勾著他的脖子：“你會不會有些失落？”
他搖頭笑笑，按著她的小臉在他的肩頭，望著遠處的晚霞，聲音很輕：“我讓琳達在這不遠處買了幢別墅，以後我母親和福伯就住那裡。”
他低頭：“雖然福伯不介意，但我不想他在這裡繼續照顧著，也會讓人非議。”
莫小北也斂起了玩笑的心思，巴巴地看著他：“老爺子同意？”
章伯言看著她，沉默了半天才低語：“這是我最難辦之處。”
莫小北整個地趴在他的懷裡，聲音軟軟的像是小綿羊一樣：“讓我猜一下，你是不是正為著老爺子住哪為難？”
章伯言側頭，嗓音低啞：“你有什麼好主意？”
莫小北數著手指頭：“你看，老爺子以後一個人連說話的人也沒有，媽和福伯和他住一起不方便，不如和我們住啊。反正章園有十多個套房，其實住人的就只有兩三間。”
她說完，章伯言沉吟：“挺好的。”
伸了手捏捏她的小臉，話鋒卻是一轉：“不過你抱怨章園的房間空著，我倒是有一個很好的方法。”
她不知道圈套，還傻乎乎地問他：‘什麼好方法？’
章伯言看著她，輕笑一聲，有意無意地撩著她的小耳朵：“我們多生幾個，把房間填滿不就行了。”
莫小北巴巴地望著他，腮幫子鼓鼓的：“我才不要生那麼多。”
“再生一個。”他忽然就正經了起來，“嗯？”
她的臉還是紅紅的，“我還沒有準備好。”
“昨晚我沒有用措施。我們做了至少五次，而且你可能就在受孕期。”他的手指輕輕地滑到她的唇瓣上，有些撩人地輕撫。
莫小北氣炸了；“章伯言，我不要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