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扔下平板跑過去趴在他的辦公桌對面，兩隻小手撐著下巴就盯著唐堯看，輕咳了一聲：“看你的面相，很有一種玉求不滿的味道。”
唐堯黑了臉：“莫小北！”
“難道不是實話？”莫小北輕聲哼哼：“看你的樣子，被女人搞得焦頭爛額了吧？”
唐堯放下手裡的筆：“莫小北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叫我的秘書去。”
“惱羞成怒了？”莫小北冷哼著站起來，玩著他桌面上的鎮紙：“男人真不是好東西。你給染染這麼大傷害，還不帶我說幾句？”
唐堯忍了，低頭繼續批閱檔案。
莫小北看著他的側臉，小嘴抿了抿。
剛才她毒舌，是很爽，可是她最不願意看著他和傅染現在的樣子。
她輕輕地碰了碰唐堯的臉，咬著唇小聲說：“你不是很有辦法的嗎？怎麼連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啊？”
唐堯定住，好一會兒抬眼，“小北，你還是願意傅染和我在一起，為什麼？”
莫小北怔怔的，順著桌面趴了下來，趴在桌面上睨著他。
小手也在他的臉上亂莫了一氣，但是唐堯沒有阻止她，由著她亂來。
好久，莫小北鬆了手，喃喃地說：“我只是覺得相愛的人不應該互相傷害。”
唐堯的心裡潮溼一片——
已經很久沒有人說過傅染愛他了，傅染沒有說過，他也不這樣認為。
他忽然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聲音有些哽咽：“小北，你覺得她還愛我嗎？”
莫小北輕輕地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最後她能和你在一起，因為除了你，傅染就算是找到幸福，你都是她心裡永遠沒有辦法拔除的刺。”
莫小北說：“你是她餵了狗的全部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