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微微一笑,更大方地說:“玩得開心點兒。”
唐堯的臉色也就更不好看了。
傅染可不管他的臉色好不好看,就和琪琪說的一樣,出軌的男人就像是沾了屎的人民幣一樣,撿起來衝淨也只能花掉。
而唐堯的臉色一直維持到晚宴,許楠撒嬌幾次他的臉反而更黑,後來許楠也不敢造次了。
這樣的活動,當然會有一些節目,一些藝人的表演在所難免,還有穿插的小活動活躍氣氛。
作為最大的贊助商人,唐堯也被起鬨在臺上跳一支舞,可以點名在場任何女士。
他站了起來,他身邊的許楠也自然地站了起來。
但是很快,她的肩就被按住。
許楠一愣:“唐堯?”
唐堯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有些冰冷,雖然才幾秒的時間,但是足以讓她明白在他的心裡,她許楠還只是一個玩物,或者是代替品。
就在許楠怔忡之時,唐堯已經走上臺,風度絕佳:“我想請我的太太和我跳一支舞。”
傅染的座位和唐堯有段距離,此時她也在忙著工作上的事情,聽到以後愣了一下。
唐堯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面上:“染染,過來。”
這四個字由他說出來,很溫柔,也很酥,但是這只是在別人的耳朵裡,於傅染,是一種諷刺。
可是這樣的場合,她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她現在敢拒絕,‘名基’她就不要想要續約了。
再有半個月,IDO和名基的約就滿了,她不能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