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眨了下眼,“你說什麼?”
今天這事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住的了,現在新聞還沒有出,那是暫時壓下來了,到中午時,這個訊息就會傾瀉而出,而且就算新聞不出,傅家的人總會通知傅染。
她問著他,見他沒有立即出聲,再次問了一次。
這一次,唐堯很輕地開口:“傅家宣佈破產了。”
傅染的唇顫了一下,目光也變得茫然,但她總是經過事的,很快就問:“是哪家公司接手。”
唐堯說了兩個字:“唐磚。”
他說完,傅染又眨了下眼,長而濃密的睫毛微顫著,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唐堯也站著沒有動,仍和她面對面地站著。
傅染的手指驀地扶上了桌沿,聲音很輕:“唐總是順手接下,還是早有預謀?”
唐堯苦笑:“你叫我唐總了你心裡早有了答案吧?”
回答他的,是一記耳光。
唐堯的臉被打偏到一旁,他緩緩回頭看她:“染染!”
“所以,這些天你對我很好,所以本來你賣人情給章伯言,但是因為傅家提前破產了,你又急急地過來將IDO這個人情給我,哄我開心一下是不是?”傅染的眼裡浮著淚花:“因為你對付傅家,因為你知道我會生氣所以你這些天一直哄著我,甚至說喜歡我就是不想讓我和你鬧離婚,是嗎?”
她不想哭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哭了。
“唐堯你告訴我,這個計劃中沈婉扮演了什麼角色?”她的聲音沙啞而又厲色,他聽了又擔心又是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