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輕描淡寫,“如果是那樣,你又怎麼會輕易放過我,對不對?我對你好一點兒,不好一點兒,沒有什麼區別,是不是?”
章仲羽有種被看穿的惱怒,正要發作,莫小北已經一下子將手術刀拔了出來,她又是一聲慘叫。
“這是兇器,怎麼能留著當把柄呢!”莫小北用紙巾擦掉了上面的指紋,扔在了章仲羽面前的中控上:“這個留你作紀念吧,你媽的遺物。”
說著退後一步。
章仲羽的手臂留著血,艱難地發動車子。
如果可以,她現在就想撞死莫小北,但她需要莫小北活著,她還想利用她得到更多,她不想半途而廢。
莫小北看著她的車走遠,收回目光。
這時傅染和琪琪也正好過來,傅染看向遠處:“是章仲羽嗎?”
“除了她沒有別人了。”小北淡聲說:“我紮了她一刀,也算給琪琪報了仇。”
琪琪對著遠處啐了一口:“這個章仲羽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傅染和小北都笑了:“這個形容得真不錯。”
三人回了公司,小北看著琪琪:“你不肯去醫院,還是得叫個醫生過來擦一下傷口吧?”
琪琪擺擺手:“小傷,沒事的。”
小北不放心,還是叫了個醫生過來幫她,自己則親自帶了那枚鑽戒去了鑑定中心,等了半個小時就得到結果,再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六點。
她連忙打了電話給章伯言,告訴他自己一會兒就回公司。
當然免不了要被他訓一頓,但是她只是垂眉順目的,章伯言也沒有多說啥。
倒是傅染想說什麼,小北擠眉弄眼地不許她說……傅染這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