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人說完，愛憐地看著自己的小媳婦兒：“媽說的不是你，你年輕有本錢，怎麼穿都好看，媽說的是一些不要臉老女人，一把年紀了還賣弄風｜騷，以前只不過是替你媽媽梳頭的，靠著男人混上國際，現在戴一套假貨就敢出來了，倒底是上不了大臺面的！”
莫小北驚到了。
“梳頭的？”鄭文迪？
章夫人十分淡漠地又是一笑：“對，就是給我梳頭的。”
莫小北這一次是服氣了——
好吧，她的婆婆就差一個‘愛新覺羅氏’的姓了。
一邊說著，一行人朝著登頂那邊走，終於也和鄭文迪那隊碰上。
梅恩王妃自然還是焦點，完全搶走了鄭老妖那邊的風頭，一行排開，絕對搶鏡。
鄭文迪看見章夫人，眉心皺緊，但她早就是老江湖了，上前微微一笑：“白小姐。”
那是章夫人以前的名字，白素素（其實真名叫白素珍，因為……哈哈，所以……）。
章夫人也是微微一笑，更具淡定：“好久不見了，小文。”
那是鄭文迪以前在當小助理時的小名兒，也是鄭妖婆的恥辱，現在聽起來有些諷刺。
擠出一抹笑，鄭文迪笑得極度不自然：“白姐卻是風采依舊。”
章夫人淺笑：“人將垂暮，哪裡還有什麼風采？過來這裡只不過是幫襯著小輩而已。”
說著，將莫小北帶了過來，“這是我兒媳婦兒，你看著還行嗎？說是兒媳婦，因為年紀小我都將她當成孫女疼的，叫你一聲文奶奶也不為過。”
章夫人的言詞越發地懇切起來，“小北，叫文奶奶。”
莫小北看著鄭妖婆無比僵硬的面孔，甜甜地叫了：“文奶奶。”
鄭文迪的臉徹底地僵硬了，像是在臉上打了一臉的玻尿酸，誇張的蘋果肌顫了一下，最後擠出一句話：“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