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陸澤有這個能力,他不單單主修了音樂也修了經濟學。
而她現在有些看不懂他了……
陸澤倚在牆壁上,垂眸淡笑:“小北有些事情不是我所願,但我必須要去做。”
莫小北看著他的眼,很輕地問:“那你和陸曼,正式鬧僵了?”
這個結果是必然的。
文華集團陸曼打拼了這麼多年,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一直表現得都是不爭不搶的,突然間就橫空殺出來,怎麼會不讓陸曼惱火?
但是再惱火,她也得忍著。
此時,莫小北問,陸澤淡淡地笑:“這不是正常的嗎?”
莫小北的眸子染上一層墨色,她彷彿不認識面前的陸澤了。
她很輕地說:“你以前說過,鋼琴是你生命中的唯一。”
陸澤打斷她,“不,小北!以前我是這樣說的,莫小北和鋼琴是我生命裡的唯一,現在沒有了你,我還要鋼琴做什麼?”
莫小北退後了一步,身體驀地抵到了身後的牆壁上。
她看著他的眼,像是觸到了他的靈魂深處。
以前她總覺得陸澤的眼眸是清亮的,很乾淨,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有了這麼多不純粹的心思。
莫小北垂了眸子,“你變了。”
“我從來沒有變,只是堅定了我想要的罷了。”陸澤的話意味深長。
莫小北一直盯著他的眼看,看了好久都沒有挪開……
後來不知道多久,她終於上了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對傅染說:“染染你開車吧!”
傅染有些關切地問:“怎麼了?”